第(2/3)頁 門關(guān)上,他收回視線,看向躺在病床上,一臉“淫蕩”笑容的霍銘征。 “又欺負(fù)人家了?” 霍銘征沒說付胭是因為他的那句話害羞了,這種情趣,他們兩個人知道就好了。 而且秦恒這種沒談過感情的人不會懂。 他收斂了笑意,“阿吉手上的咬痕,和曹嫚的牙齒吻合嗎?” 秦恒正是為了這件事來的。 之前霍銘征讓秦恒派一名牙醫(yī)給曹嫚做牙模,為了方便到時候派上用場。 阿吉老家已經(jīng)沒有親人了,因為他的戶口落在南城,尸體運(yùn)回南城,秦恒派人去做了咬痕和牙模的比對。 他剛接到電話。 “吻合的。”他回答。 霍銘征若有所思,可能真的是他想多了。 “怎么了?”秦恒在他病床邊的圓凳上坐下。 霍銘征抿了一下薄唇,“沒怎么。你傷勢怎么樣?” 秦恒看了一眼自己的右臂,“傷口不深,沒什么大礙。” 他回頭看了一眼付胭還沒回來,“她去哪了?” “去看傅寒霖。”霍銘征的語氣沒什么起伏。 秦恒吸了一口氣,驚訝地看著他,想從他的臉上看出點(diǎn)蛛絲馬跡,奈何霍銘征一張臉,除了過分精致的五官之外,什么表情都沒有。 “你不吃醋?” 霍銘征拉過被子蓋在身上,被子下的手攥成了拳,云淡風(fēng)輕地反問他:“吃什么醋?” 秦恒隱約聽見微弱的咯吱聲,下意識四處張望,回答霍銘征,“傅寒霖現(xiàn)在一個人在病房里,他和付胭孤男寡女……” 咯吱聲似乎更大了一些。 秦恒皺眉,什么聲音這是? 霍銘征無所謂道:“傅寒霖為了追那輛車才受得傷,她去看看傅寒霖怎么了?” 秦恒給了他一個你懂的表情,“我當(dāng)然沒怎么了,我是擔(dān)心你會不會怎么了。” “你想多了,胭胭是我的。”霍銘征閉上眼睛,“你去忙吧,我睡一會兒。” 秦恒知道他現(xiàn)在虛弱,需要好好休息,給他調(diào)好了點(diǎn)滴速度,“我要不要幫你去看看他們?” “不用。” 霍銘征扎著留置針的手也攥了起來,等秦恒那張欠縫的嘴閉上,人離開了,手指才松開。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