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她尷尬得不行,主要是剛才曹原敲門,霍銘征用那種語氣說的話,生怕別人不知道他們在做什么。 眼見她要站起來,霍銘征左手扣住她手腕,喑啞道:“去哪?” 付胭猝不及防就撞進他深湖一般的眼眸,不自然地移開視線,不讓自己深陷進去,“去洗臉。” “那正好,把曹原買的東西帶進去。”說著,霍銘征喊了一聲曹原。 曹原快步從廚房出來,將一口叉燒硬生生咽下去,提起袋子,推開了門。 付胭垂眸瞥了一眼霍銘征支棱起來的地方,眼疾手快地往前走了一步,正好擋住了曹原的視線,謝著從他手里接過袋子。 霍銘征好整以暇地看著她的背影,意識到她突然擋在前面的原因,唇邊的笑意愈發深濃。 心亂了,才欲蓋彌彰。 等曹原出去了,付胭才從他身前移開,余光瞥見他在笑,抓起椅背上的外套丟在他身上,蓋住了不可描述的地方。 她惱羞成怒地說:“我去洗臉了。” 霍銘征輕笑出聲,無奈又好笑地看著蓋在他身下的外套。 付胭在浴室里花了十幾分鐘,等她出來時,臉上的潮紅已經褪去了,卸了妝又洗了一遍的臉干凈清麗。 “過來。” 霍銘征坐在沙發上,朝她伸手。 付胭將頭發全都攏在腦后,用一根皮筋扎成了松垮的丸子頭。 她頭型圓潤,發質如絲綢般垂順,有幾縷垂在耳邊,青絲間若隱若現粉白的肌膚,無意間的氛圍感美得叫人移不開視線。 其實霍銘征更喜歡她不化妝的樣子,但她愛美,社交上的妝容又是必不可少的,所以他從沒限制過她化妝這件事。 霍銘征似笑非笑地收回視線,左手拿起桌上的藥膏,塞進右手里,再擰開蓋子。 付胭瞧他動作不利索,“你不行我來吧。” “坐好。”霍銘征撩起眼皮掃了她一眼。 要是其他人保不齊會被你不行三個字挑起勝負欲,甚至調侃‘我行不行你不知道嗎’,可霍銘征不會。 用葷段子反調侃女性這種行為,他不屑,即使是和他有著最親密肉體關系的付胭,他也不會。 秦恒了解他,有時候調侃他是最悶騷的正人君子。 他不置可否,只是笑笑。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