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二哥在散步嗎?” 霍銘征嗯了聲,“飯后消食。” 她低低哦了一聲。 當天她穿的正是除夕夜那晚的衣服,淡藍色的毛衣和格子短裙。 霍銘征瞥了她一眼,折下一段柳條,把弄著嫩葉。 她瞧著那么嬌嫩的葉片在他手里掐出了汁,莫名的下意識呼吸一緊。 他隨口問了一句,“去哪了?” “陪我媽逛街去了。” “給自己買東西了嗎?” 她不太想花霍家的錢,霍叔叔去世后,她做過勤工儉學,寒暑假會去打零工,身上穿的衣服除了母親給她買的是貴的之外,自己買的衣服都很平價。 “我沒什么需要的東西。” 他將蜷成一團的柳條拋進花壇里,不知道為什么看上去竟有些煩躁了,“想買什么就買,不必省著,霍公館還少不了你們的。” “有點起風了,進屋吧。”霍銘征丟下這句話就走了。 只是付胭不知道,當時他的腦海里想著的是黎東白給他聽的那段錄音。 昨晚是喝醉了,也記得自己說起過付胭,卻不知道自己竟然說了那些話。 他承認自己是想吻她。 想把她按在柳樹的樹干上吻,管他霍淵時,管他什么堂兄妹的身份,他就想吻她。 就像他醉酒后說的那樣,把她往死里親。 可她那嬌嬌的樣子,他生怕自己真的吻過去了,會把她給嚇哭。 到時候怎么哄都不知道。 黎東白笑他慫。 那些年真是夠窩囊的。 霍銘征想著想著,就把那天想吻她的沖動付諸行動。 入秋之后,蟬鳴聲少了很多,更多的是樹葉被風吹動的沙沙聲。 付胭被霍銘征壓在沙發(fā)上吻得整個人都是黏糊糊的,又悶又熱,是從身體里彌漫出來的燥熱。 是真的差點被霍銘征吻暈了過去。 霍銘征邊解開她的衣襟口的扣子,邊將吻她的動作放緩了一些,“眼睛閉上。” 付胭眼眶發(fā)紅,聽話地閉上。 她這樣聽話柔軟,霍銘征說不出的心底發(fā)軟,低聲喟嘆。 “怎么這么嬌。” 他又低頭吻她的唇,從唇角到唇珠,再將她整片唇含在嘴里吮吸,在她有些發(fā)痛驚呼之際,一舉撬開她本就松松合著的牙關(guān)。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