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周末,霍銘征陪付胭去醫院建檔。 她正在產科門診做全面的檢查,霍銘征不方便陪同,和秦恒坐在旁邊辦公室里。 自從付胭懷孕以后,霍銘征是一支煙都不抽了,有時候孕吐難受,想過抽一支煙壓一壓,但一想到付胭懷孕,他還是忍著不碰。 “煙癮犯了吧,聞一聞。” 秦恒抽了一支煙出來遞給他。 霍銘征接過,沒聞,抓在手里把玩著。 心里惦記著正在做產檢的付胭。 “還要多久?” 秦恒將煙盒丟在桌上,“她才進去不到一分鐘,你是不是催得太緊?” “她不在,渾身難受。” 秦恒徹底聽不下去了,霍銘征現在被冠上付胭丈夫的標簽之后,整個人仿佛一點底線都沒有了,不分場合的秀。 他煩躁道:“我估計沒那么快。” “估計?你最近不是在學婦產科?”霍銘征睇了他一眼,拆穿他,“為了季晴學的吧,可惜,學不能致用,季晴壓根不給你機會,我說你學了干嘛?” 秦恒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我和她現在挺好的。” “對,老同學身份,是挺好的。” 秦恒咬著牙點了點頭,行,這是在報那天透露他孕吐消息的仇。 他就說霍銘征那么小心眼,怎么可能沒想辦法把他的嘴給縫上? 這不,今天親自下場笑話他。 忽然,霍銘征放在桌上的手機屏幕亮了一下,彈出一條社會新聞。 秦恒無意間瞥了一眼,咦了一聲:“你這手機屏保?” 霍銘征將手機拿在手上,避開了秦恒的目光,順手息屏,“怎么?” “是付胭?” 看著像付胭,怎么灰頭土臉的? 霍銘征眼底漾出笑意,沒說是也沒說不是。 在秦恒出去接電話后,他將屏幕打開,仔細看著付胭炸廚房后的照片,嘴角不自覺上揚。 付胭的建檔是開了綠色通道的,很快就結束了。 “累不累?”霍銘征牽住她的手。 付胭搖頭,“哪里就那么嬌氣了?累的人是你才對,早上你根本沒吃什么東西,很難受吧?” 秦恒忍著笑看向別處。 霍銘征權當沒看見,他現在是有孩子的人,要留點口德。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