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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姑娘說是在樓下玩，回去才看見曹楠死了。”沈確又補充了一句，“不過我一直沒見到她，警察說，小丫頭主動打了林美芝的電話，說是她媽媽，隨后就被林美芝接走了。”

    林嶼眉頭緊皺，想了想，立刻給林美芝發了條消息。

    【美美跟你在一起嗎？我明天想見你們一面。】

    沒想到林美芝痛快的答應了，【好，選好地址發給我。】

    林美芝放下電話，就看向對面坐著的小美美，此時小美美正抱著從公寓里拿回來的臟玩具，一臉悲傷。

    “美美，過來，來我身邊坐著。”林美芝試探的開口。

    小美美很乖，抱著小玩具，很快坐到了林美芝身邊。

    林美芝皺了皺眉，又輕聲問道，“當時爸爸注毒品的時候，美美在自己房間嗎？”

    “沒有。”美美搖了搖頭，“我去樓下玩了。”

    “所以，你什么都沒看見？”

    “沒有。”小美美語氣肯定。

    林美芝又問她，“那天，還有其他人去過你家嗎？你爸爸自己在家？”

    “恩，爸爸自己在家。”小美美說的很清晰。

    林美芝點了點頭，小美美說的跟在警察局一樣，看來這孩子確實什么都沒看見。

    “美美，爸爸已經死了，不會回來了，你懂嗎？”

    “恩。”美美癟了癟嘴。

    “你想跟媽媽一起生活嗎？”林美芝又問。

    “想，美美喜歡媽媽。”小美美忽然抱住林美芝的胳膊，“媽媽留下我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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