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吳揚說:“這誰知道呢?!? “舅舅,你怎么看?”秦薇淺好奇地詢問。 江玨說:“我拒絕了跟太中一郎合作,他有把柄在我手上,自然不敢聽江啟的話跟我對著干?!? 江玨不愿意跟太中一郎合作就是因為知道他是什么樣的人,當初去調查他的時候,也是機緣巧合查到一些太中一郎的把柄,不過當時雙方井水不犯河水,江玨也沒有要跟他攤牌的意思。 但是現在可不一樣了,江啟要太中一郎對付江玨,太中一郎若是稍微有點腦子就應該知道,這么做沒有任何好處。 吳揚說:“憑著我們少東家如今在奧斯帝國的地位,除非魚死網破,否則太中一郎根本動不了我們少東家分毫。江啟也太自以為是了,他怎么會天真地認為,太中一郎會為了一個小小的江蕓思跟我們作對?” “這江蕓思又不是貌若天仙,是個正常的男人都不會選擇為了一個女人,堵上自己的家當去招惹首富?!? “估計這太中一郎是不想聽江啟的話,江啟覺得自己被騙了,雙方就撕破臉打起來了?!? 現在這個局面用狗咬狗來形容最合適不過了。 江啟一直以為自己很聰明,可以算計得了所有人,可事實真的和江啟想的那樣嗎? 很顯然,不是所有人都心甘情愿地給他當槍手。 現在他們兩家算是徹底鬧翻了。 據說這件事情還傳開了,外界的那些新聞寫得更加難聽,至于前些天一塊參加了太中一郎訂婚宴的那些客人們,此時也都是嗤之以鼻。 好些個人跟江蕓思的關系還不錯,聽說這種事情,起初是有些意外的,但意外過后卻也沒覺得有什么,不僅如此,他們還覺得是江蕓思他們一家子太過分了。 都沒有嫁過去就想著打股份的主意,所以即使江啟現在躺在醫院里,眾人也都覺得是江啟活該。 至于江蕓思,好不容易被江風接回去了,卻發現江蕓思渾身都是傷,明顯是挨了一頓暴打。 江風怎么忍得了,趁著太中一郎不注意,帶人把他打了一頓,后果自然是被人拉到局子里蹲著了。 剩下的江澤遠雖然沒被抓起來,可也因為雙方動手的時候受了傷,掛了彩,回到家的時候,江元桑看到江澤遠滿臉的傷痕還問了起來,結果才知道是江蕓思最近找的這個未婚夫下的手。 江元桑氣得破口大罵:“這個渾蛋這不是在把我們所有人當猴耍嗎?” 江澤遠說:“差不多吧?!? 江元桑非常生氣:“這怎么行?他也太過分了吧。” 江澤遠說:“這里是人家的地盤。” “就算是這樣,咱們也不能這么隨隨便便地認了,他既然已經跟江蕓思訂婚了,那就是我們江家的女婿,連最基本的道理他都不懂嗎?這個畜生東西,竟然都敢爬到我們的頭頂上了,不能就這么放過他?!? 江元桑罵罵咧咧,已經做好帶著人上門說理的準備了,結果讓江淮給攔下來了。 江淮詢問江澤遠:“那太中一郎之前不是跟我們商量得好好的嗎?為什么忽然改變了主意?” “他忽然反悔了,說蕓思不好看,想讓我們把芷嫣送過去。”江澤遠說。 江元桑一聽這話立刻就炸了:“江芷嫣年紀才多大?他都快比芷嫣大三十歲了吧,這個老男人還真敢想!這是把咱們江家當成軟柿子捏了嗎?” 江淮原本還以為這中間是有什么誤會呢,聽江澤遠這么說,立刻就知道這個太中一郎不是個東西了。 既然都已經選擇了江蕓思,就不應該再打江芷嫣的主意,再說了,哪有姐妹倆一起嫁給一個男人的?這不是亂套了嗎? 江淮說:“太過分了,簡直就是欺人太甚?!? “是啊,江風咽不下這口惡氣,親自去找太中一郎打了一頓,結果現在人被關起來了,出都出不來,現在該怎么辦,我也不知道?!苯瓭蛇h十分擔憂。 他們也沒有辦法,最后只能一起去醫院,等江啟給他們想辦法。 江啟挨了一頓打,這會兒腦袋正開著花,腦子暈乎乎的哪里能想出什么辦法? 他問江澤遠:“你姐姐了?江蕓思接回來沒有?” “人倒是接回來了,但是回到家之后,她一直把自己關在房間里面不出來,也不知道都發生了什么?!苯瓭蛇h回答。 江啟說:“那你不知道問問嗎?” 江澤遠說:“江蕓思回來的時候全身都是傷,看樣子應該是被打了,還挺嚴重,她不想說話,我也沒好意思去打擾她。” 江啟氣得咬牙:“可惡,竟然被這個畜生擺了一道?!? “江風氣不過,去找太中一郎理論,最后動了手,現在人已經被關起來了?!苯瓭蛇h又補了一句。 江啟黑了臉:“江風這個傻子怎么到關鍵時候這么沉不住氣?!? “估計是看不得江蕓思受委屈吧?!苯瓭蛇h也是可以理解的。 江元桑說:“可咱們不能平白無故的就這么讓人給擺了一道?!? 江啟咬咬牙:“這個渾蛋竟然連我都敢欺騙,那就不要怪我們了。你們現在就去把這里最有名最有權威的媒體找來,他太中一郎是奧斯帝國的名人,我就不相信他一點也不在乎自己的名聲,直接把這件事情曝光出去,讓他顏面掃地。” 江澤遠說:“可這樣一來,必定會傷害到江蕓思,她一個女孩子,攤上這種事情還傳得沸沸揚揚,日后怕是沒人再會要她?!? 江啟說:“她都已經訂了婚,還想嫁給別人?” “父親這話是什么意思?”江澤遠詢問。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