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溫向慈抱著他,“康復訓練的時候我一直陪著你,不要怕。” 裴司翰自嘲,“看起來是不是很奇怪,會害怕嗎向慈?” 溫向慈心里一痛,“沒有,你還跟以前一樣,什么都沒變。” 他又安靜了下來。 …… 裴司翰做康復的時候,裴景川去看了幾次。 幾乎每一次都能看見他摔跤。 他起來之后,溫向慈會很耐心地教導他不要急,慢慢來。 可裴司翰急于求成,拼命地想證明什么。 后來摔得多了,他就不準任何人陪同,自己練。 溫向慈來到裴景川身邊,遞給他一瓶水。 看他表情陰翳,溫向慈勸解他,“這種心態很正常,換做誰都難以接受。” 裴景川看著她。 “那你哭什么。” 溫向慈一愣,眨了下通紅的眼,“沒有,剛才太累了,汗水進了眼睛。” 裴景川抿著涼薄的唇,重新看向那道不斷訓練的身影。 曾經做他靠山的父親,被生生鋸掉雙腿。 這一生都要與冰冷的器械相伴。 殺氣在他眼底翻涌,又被深邃瞳仁蓋住。 “我會另外找人給他做世界上最好的仿真義肢,媽,你先穩住他的心態。” 溫向慈扯了下唇。 苦笑了一下,說道,“你錯了,我才是最影響他心態的人。” 裴景川擰眉,“發生什么事了?” “你爸不肯跟我領證。” 裴景川立即猜到了原因,表情復雜,“會的,我知道你有的是辦法治他。” 溫向慈嘆氣,“再緩緩吧,讓他先接受自己,我不著急。” …… 裴景川離開醫院,習慣性點燃一支煙。 他給姜音發消息:在哪? …… 姜音收到消息的時候,正在跟霍危周旋。 她立即回:我公司,正在處理霍危,你要過來嗎? 發完,她丟掉手機看向霍危,沒給好臉色,“剛才我已經把話說得很清楚了,我勸你好自為之。” 霍危氣定神閑,“我又不做什么,只是來問問你藥好不好用,裴司翰恢復得怎么樣。” 姜音冷冷道,“裴景川過來了,你不怕死在他手里的話,就繼續在這待著。” 霍危笑了。 “擔心我嗎阿音?” 姜音站起身,隨便他,“那你待著吧。” 霍危,“好啊,正好想跟老朋友見一面。”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