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再加上剛才親眼看到他身上的金光將專業(yè)人士都消除不了的怨氣驅(qū)散,顯然這些金光,不只是單純的驅(qū)散陰邪的作用。 她說得直白,但褚北鶴并不討厭這樣的直白。 他自顧看著她,似乎在等她的下文。 然而姜栩栩遲遲沒有開口。 因?yàn)樵谒齽偞蛩汩_口時(shí),視線卻被褚北鶴身后的博古架的某個物件吸引了目光。 褚北鶴遲遲等不到她之后的話,擰眉,正要出聲提醒,卻見對面的姜栩栩突然刷的站起身來。 卻是繞過他,徑自走向了他身后的博古架。 褚北鶴的博古架上盡是藏品,但姜栩栩的視線卻死死盯著博古架角落那用玻璃罩子罩著的一根枯枝。 黑色的。 千年雷擊桃木。 正是她師傅的那一根!! 這一刻,姜栩栩哪里還惦記什么金光,指著那桃木枝,杏眸灼然而凝肅,問他, “這根桃木,是從哪來的?” 褚北鶴見她表情凝重,微微挑眉。 要說他屋內(nèi)的藏品。 確實(shí)只有那根桃枝,來歷獨(dú)特。 “是一位友人暫放在我這里的。” 褚北鶴聲音沉靜,卻叫姜栩栩眸光一顫,追問, “什么友人?男的女的,多大年紀(jì)?叫什么名字?有沒有照片?” 靈魂四連問。 明顯已經(jīng)忘了她和他之間也不過是剛好認(rèn)識的關(guān)系。 褚北鶴卻沒有她在冒犯自己的感覺,沉默一瞬,只道, “女的,年紀(jì)與我相仿,她沒有說名字。” 褚北鶴道,“她先前將東西暫放在我這里,只說會有人來替她取走。” 他沒有說的是,那人將東西給他的時(shí)候,就十分自來熟地在博古架上選了個位置。 就現(xiàn)在那個玻璃罩罩著的位置,那里原本放著一把古代匕首。 那人把他的匕首拿走,然后就把那根好似破木頭一樣的桃枝放了上去。 作為一個強(qiáng)迫癥,褚北鶴當(dāng)然忍受不了他的書房里出現(xiàn)這么個東西,而且還占了他博古架的位置。 可是…… 他拿不下來。 明明還是那個玻璃罩子,但不管他怎么折騰,那罩子卻是紋絲不動。 后來,他只能任由那樹枝擺在上面,慢慢的竟然也看習(xí)慣了。 褚北鶴想告訴姜栩栩,那東西取不下來。 但不等她開口,姜栩栩已經(jīng)伸手。 褚北鶴便見,那不管他怎么挪都紋絲不動的玻璃罩子,竟在姜栩栩手上被輕輕拿開。 而后,便見她將那根桃枝取下,輕巧而干脆地,握在掌中。 褚北鶴:……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