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再現(xiàn)怪夢-《三青色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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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它看見它的兒子沒了活氣,被該死的人類掛在大樹上時,它心中的怒火已經(jīng)無法用言語形容,它發(fā)誓要讓這個該死的人類在其爪下苦苦掙扎。
……
張小卒醒了,知道自己又做了一個奇怪的夢。
他一動未動,只是睜開眼睛,望著漆黑的夜空,以及夜空中的點(diǎn)點(diǎn)繁星。
事實(shí)上他的目光并沒有焦距,他在發(fā)呆。
這個奇怪的夢讓他內(nèi)心很壓抑,夢中他是以三目天狼王的身份存在,當(dāng)他感受到兒子沒了生命氣息,被“張小卒”拴在樹干上時,他心都碎了。
那絕望而又憤怒的滋味,完全無法用言語表述。若非要表述,那便是絕望地想毀滅整個世界,憤怒地更想毀滅整個世界。
張小卒不禁憐憫這位絕望而又憤怒的父親,甚至心懷歉意,可他并不覺得自己做錯了什么,因?yàn)樗潜黄确朗胤磽簦坏靡讯鵀橹R种荒芄炙穷^畜生,不通人語,無法交流,又不辨是非,否則就可避免這場生死惡斗。
“咦,你醒啦?”
一道清脆悅耳的聲音在張小卒耳邊響起,把張小卒從恍惚狀態(tài)叫醒。
“啊?”張小卒恍惚地應(yīng)了聲,目無焦距地看向聲音來源,過了一會兒才回過神來,目光漸漸有了焦距,看見一張精致漂亮的臉蛋和火紅的身影。
“你叫什么?”紅裙少女俯身看著張小卒問道。
“我叫張——”張小卒下意識地張嘴欲答,可話到嘴邊又頓住了,不知為何,眼前這個漂亮的紅裙少女讓他很不舒服,尤其是紅裙少女的目光,極具侵略性,就好像在看一件私屬物品。
直覺告訴張小卒,眼前這個紅裙少女很危險。
可是張小卒感覺這不是他自己的直覺,而像是狼的直覺,來自狼對危險的敏銳嗅覺。
“怎么會有這種感覺?莫非是因?yàn)閴艟程^真實(shí),讓我產(chǎn)生了一些狼的獸性?”張小卒心里又是一陣恍惚。
“喂,你怎么話說一半?!”紅裙少女語調(diào)輕提,臉上露出不悅之色。
“我叫張大毛。是——是你們救了我嗎?”張小卒選擇相信他的“獸覺”,腦瓜子一動,胡亂謅了個名字,坐起身觀察四周情況。
聽見張小卒報出的名字,紅裙少女開心得眼睛瞇成了一條線,不是在笑“張大毛”這個名字土,而是因?yàn)檫@個名字透露出張小卒身份普通,大戶人家的孩子可沒有起這種名字的。身份普通,她便無需顧忌,可以安心地在張小卒額頭上烙上奴隸烙印。
“我們發(fā)現(xiàn)你的時候你正昏迷在懸崖邊上,一個翻身就會滾落懸崖,很危險,于是我們就把你挪到這個安全位置。你傷得很重,好在你昏迷前服用了續(xù)骨生肌丸,所以傷口恢復(fù)得很快,沒有生命危險,不過我們還是給你簡單包扎了一下。”赤面老者說道。
張小卒發(fā)現(xiàn)身上果然扎了繃帶,前胸、后背和肩膀的傷口都包扎得嚴(yán)實(shí),搞得就像穿了件背心,忙站起身躬身致謝:“多謝諸位仗義相救!”
同時心中再次感激秦如蘭贈藥之恩,若非有靈藥相助,以他身上的傷,只怕流血也流死了。
張小卒試著舒展了下上身,只有胸口處的傷還在隱隱作痛,肩膀和背上的傷幾乎感覺不到疼痛了,不得不再一次驚嘆藥效強(qiáng)大。
“少年郎是哪里人?為何要來這危險的黑森林?”戴冠老者問道。
“我是上壩村的獵戶,旱災(zāi)鬧得厲害,家里沒了糧食,只能冒險進(jìn)黑森林找吃食。”張小卒半真半假地回道。
“那狼王是你斬殺的?”赤面老者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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