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混亂嘈雜的聲音從長生宗里飄了出來,大多都帶著懼怕之意,只有少數人比較鎮定,完全無懼張小卒的到來。 不一會兒,一位身穿青色儒衫,須發皆白的老者表情凝重地從長生宗里飛了出來,停在張小卒前面三十丈外,朝張小卒拱手道:“老夫乃長生宗掌教老祖梁興安,不知張公子為何事而來?” 說話間他的表情不由苦澀,心想當年張小卒不過是一個毛頭小子,可今日卻已經成長成了一個讓他必須以平輩之禮相待的強者,雖說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領風騷數百年,可是被一個小輩以如此快的速度趕超,心里總歸是不好受。 張小卒回道:“長生宗幾次到訪柳家村,來而不往非禮也,所以我今日特來登門拜訪,有恩報恩,有仇報仇。” 梁興安聞言心里不禁咯噔了聲,因為長生宗對張小卒沒有恩,即是說張小卒是來報仇的。 然而卻聽張小卒說道:“我母親師出貴宗左虞姬門下,昔日多受其照顧,我義妹也是師出貴宗,此乃恩,我今日便報之,至于仇我就不說了,你們自己心里有數。” 梁興安頗為意外,沒想到張小卒竟是來報恩的,于是捋須笑道:“她二人在我長生宗學藝,我長生宗給予庇護實乃理所應當,張公子不必掛懷。” 張小卒不動手報仇他就已經燒高香了,哪還敢奢望張小卒報恩。 張小卒沒有理會梁興安的話,兀自說道:“青州今后由大蘇帝國一家獨掌,在我的計劃里你們長生宗和問天宗都是鏟除的對象,但是念在我母親和義妹的師承之恩上,我給你們長生宗一個活命的機會,準許你們遷宗復州。不知閣下同意與否?” 梁興安猛地皺眉。 “放屁!” “我長生宗已經在青州立教數千年,你當自己是誰,一句話就讓我們遷宗?你怎么不把你家祖墳遷去復州?” 長生宗里飛出一位紅衣老祖,沖張小卒橫眉怒罵道。 “我是誰?這個問題問得好。” 張小卒淡淡一笑,接著身形一晃,突然逼近到紅衣老祖的面前,然后伸手一把抓住了他的脖子,咔嚓,五指用力猛地一扣,直接抓碎了紅衣老祖的護身防御。 “啊!” 紅衣老祖嚇得失聲大叫,想反擊卻又不敢,因為張小卒的力量已經包裹他的腦袋,若是妄動,肯定會被張小卒的力量瞬間擠爆腦袋,命喪當場。 “我是可以掌控你的生死和你們長生宗存亡的人,這個答案可以嗎?” 張小卒笑瞇瞇地沖紅衣老祖問道。 紅衣老祖的臉漲得比他大紅的衣服還紅,心中怒火滔天,怨氣滔天,然而卻是半個字也說不出口。 張小卒手臂一甩,把紅衣老祖扔回了長生宗的主峰,緊接著朝梁生安飛撲過去。 梁生安大吃一驚,嗆啷一聲拔刀抵擋,但是刀剛一斬出去,就被張小卒空手抓住,緊接著腦袋上挨了張小卒一拳,眼前一黑朝地面栽去。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