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竟如此恢宏氣派,難怪不想回沈家呢。”沈訊冷笑道。 二人在國威府門前停下腳步,沈文澤在沈訊耳邊小聲提醒道:“這國威府里有極其厲害的陣法,父親大人且謹(jǐn)慎小心些。” 門前的護(hù)衛(wèi)剛剛?cè)伎匆娏松蛴嵆褍吹难犬嬅妫砸娚蛴嵑蜕蛭臐稍诟T前停下腳步,心里皆抑不住咯噔一聲,不敢絲毫怠慢,連忙上前恭敬施禮道:“恕小的有眼無珠,不知兩位大爺高姓大名?來府上——” 沈訊抬手打斷護(hù)衛(wèi)的話,說道:“你去告訴沈文君,就說她的父親沈訊到她家門口了,問她歡不歡迎?” “大爺請稍等,小的這就進(jìn)府稟報(bào)。” 消息傳到岳陽苑,好似一道霹靂在沈文君腦子里炸響,讓她慌張無措。 黃道女短暫的震驚后就冷靜了下來,把懷里的葉無憂交給王若愚,向萬清秋吩咐道:“去拿老身的袍子來。光耀、文君,你二人也去換身衣裳,老身陪你們出門迎接親家公。小卒還沒回來嗎?” 因?yàn)槭谴粼诩依锊怀鲩T,所以他們身上都穿著保暖舒適的棉服,此刻要出門迎接沈訊,自然得穿的正式一點(diǎn)。 “還沒有,這臭小子,到現(xiàn)在還沒回來!”張光耀氣道。 昨夜在去泰平學(xué)院的路上,張小卒怕家里人擔(dān)心,于是在路邊找了一個車夫,給了幾兩銀子,讓車夫來國威府帶了口信,說他和戚喲喲去泰平學(xué)院玩了,讓大家別擔(dān)心。 黃道女瞪了張光耀一眼,呵斥道:“慌什么慌?越活膽越小了,拿出點(diǎn)男子漢氣魄來。” “孩兒不是慌,孩兒是怕小卒和喲喲出事。”張光耀解釋道。 說完便帶著沈文君回他們住的房間換衣服去了。 一盞茶的時間后,黃道女帶著張光耀和沈文君出了國威府大門,迎到沈訊面前。 “老身不知親家公駕臨,未曾遠(yuǎn)迎,失敬失敬,乞望親家公大人大量,不要生氣。”黃道女上前一步,向沈訊客氣施禮道。 “不敢不敢。”沈訊拱手回了一禮,目光越過黃道女,看向站在后面的沈文君。 沈文君見沈訊看向自己,嚇得控制不住地哆嗦了一下,急忙邁步從側(cè)面走上前去,撲通一聲跪在沈訊面前,顫聲說道:“女兒拜見父親大人!” “不錯,還認(rèn)得老夫是你父親。”沈訊冷笑道。 沈文君噤若寒蟬,不敢搭話。 張光耀也跟著上前,向沈訊施禮道:“小婿張光耀,見過岳丈大人。” 沈訊的目光轉(zhuǎn)向張光耀,夸贊道:“你小子不錯,不用登門提親就把老夫的閨女娶了,還給你生了一個非常有出息的兒子,實(shí)在不錯。” “當(dāng)年小婿正在去沈家的路上,結(jié)果被大舅哥一巴掌送去陰曹地府轉(zhuǎn)了一圈,這些年一直臥病在床,若不是父母操勞照顧,再加上老天爺庇佑,小婿怕是見也見不到您老一面就死了。”張光耀回道,聲音平淡,但平淡里顯然壓抑著怨氣。 “這么說你是怨你大舅哥,覺得你大舅哥該死咯?”沈訊目光陰沉了一些。 “不不不,小婿要多謝大舅哥,因?yàn)橐皇撬窒铝羟椋⌒鲆呀?jīng)死了,要不是他手下留情,您的外孫恐怕連人世間的一縷陽光都沒看見,就已經(jīng)胎死腹中了。”張光耀用最平淡的語氣,說出了他心中最痛的怨恨。 沈文澤目光似刀子一般盯著張光耀,咬牙切齒道:“我真后悔當(dāng)年沒有這么做。” 張光耀看向沈文澤詫異問道:“沈家神通廣大,圣祖無數(shù),竟然也沒有后悔藥嗎?” “你——”沈文澤氣結(jié),隨即嗤鼻冷笑道:“你個廢物,也就剩下一張嘴了,我不與廢物一般計(jì)較。” 張光耀聞言咧嘴一笑,道:“我可清楚記得,某人上次是被打腫了嘴逃走的,怎么嘴巴還這么欠抽呢?” “你找死!”沈文澤被張光耀戳中了痛處,突然暴起發(fā)難,一巴掌拍向沈文澤。 “住手!”沈訊呵斥道,“三兩句就被人激怒,真是愚蠢,難怪你的家主當(dāng)不久。”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