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沈文澤急忙彎著腰往遠處跑去。 沈訊一口酒一口菜,吃得津津有味,見沈文澤面無血色地走了回來,開口說道:“你不必太擔心,或許只死老夫一個就夠了,你還能繼續在這悔過崖上茍延殘喘許多年。” “父親……”沈文澤張口想說點什么,但話到嘴邊不知從何說起,不禁長嘆一聲,在桌邊重新坐下,拿起筷子蒙頭吃了起來。 …… “哇……哇……” 牛大娃把白白胖胖的男嬰從張小卒手里接到懷里,男嬰只瞅了他一眼,立刻就撇嘴哇哇大哭起來,順帶還在他懷里尿了一泡。 “我操……”牛大娃氣得哇哇大叫,丟垃圾一樣把男嬰丟回給張小卒,忿忿叫罵道:“你丫竟然敢在本大爺懷里撒尿,信不信本大爺找根繩子給你扎起來?!” 張小卒剛把男嬰接在懷里,男嬰的哭聲頓時止住,一雙灰藍色的純凈眼睛,眨也不眨地盯著張小卒的臉看。 牛大娃換了件外套,看著安靜躺在張小卒懷里的男嬰,啞然失笑道:“這家伙好像真把你當成他娘了,就像剛出蛋殼的山鳥,第一眼看到誰就把誰當娘。” “哎……”張小卒無奈地嘆了口氣。 今天是他們從道法宗逃出來的第五天。 就像牛大娃說的,男嬰好像真把張小卒當成他娘了,只讓張小卒一個人抱,其他人一抱他就撇嘴大哭,哭到嗓子啞了也不停,除非回到張小卒的懷里。 眼下他們正由黑猿帶著,往青洲方向飛。 “哈哈……”天武道人捋須大笑,道:“白撿一個白白胖胖的兒子,挺好的,養著吧。” 張小卒笑著搖搖頭,從須彌芥子里引出拳頭大的一團奶.水,以混元力包裹著,送到牛大娃面前。 無需張小卒說話,牛大娃就熟練彈指甩出一朵火焰,把奶.水燒到溫熱。 這奶.水是羊奶,是他們從道法宗逃出來的第二天,張小卒到一個路過的城里買的。 張小卒把溫好的羊奶送到男嬰嘴邊,然后在包裹羊奶的混元力光罩上戳開一個小孔,讓男嬰順著孔吮吸羊奶。 “哎,可惜。”余承陽望著道法宗的方向嘆了口氣,隨即捋須笑道:“沒能看到道法宗那群家伙發現天牢大陣被我們破開后的精彩表情,實屬可惜。” 天武道人附和道:“沒能讓小卒參加道比大賽,狠狠地打道法宗的臉,也非常可惜。” “什么道比大賽?”張小卒好奇問道。 “道法宗和力法宗每隔三年就會舉辦一場——”天武道人當即把道比大賽的事向張小卒講了一遍。 張小卒點頭笑道:“那可真是可惜,不過有時間我一定會再來靈洲拜訪道法宗的,讓他們把梧桐淚吐出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