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俊美的男人卻支起肌肉賁張的手臂,殷紅的舌尖舔了下薄唇。 他額上也都是細密的汗珠,眉眼綺麗,冰冷又迷離地哂笑,深深淺淺的吻跟著覆蓋上來:“掌刑的人才能說停。” 是啊,掌刑,有誰比曾經的東廠千歲爺最懂人體的每一寸,知道怎么用極痛讓人生不如死。 自然,也曉得如何用這……極樂刑罰逼瘋人。 可她能如何,如何去寬慰他的不安,除了這樣肌膚熨貼的親密。 明蘭若閉上清艷的眼,輕顫著伸手撫上他的臉,隱忍又溫存:“阿喬……阿喬……你罰。” 只要你不難過…… 我見不得你這樣難過…… 我的阿喬…… 他卻頓住了手,許久,就著這姿勢狠狠將她扣進懷里,什么都不說,什么都不聽。 窗外長夜迢迢,寒霜滿天,飛雪飄飄,寒意滲入骨髓。 只窗內一方小小天地,長夜里的焰火,可與我共白頭…… 不叫我孤寂在永夜。 女子輕輕地、溫存地、一遍遍地伸手撫著男人的烏發與脊背,像安撫某種大型的妖獸般。 “阿喬……阿喬……我在的。” …… 冬日,日短,夜長。 天光蒙蒙,一片霧藍的時候,明蘭若迷迷糊糊睜開眼。 卻是被他抱進了浴桶里。 她看了一眼,順勢就窩在他的肩窩里,任由他替自己打理一切。 再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日的下午。 她只覺得身體雖然疲憊,卻精神不錯。 明蘭若撐著發軟的身體坐起來的時候,身邊已經沒了上官焰喬的身影。 只有景明在一邊伺候著。 她愣了愣:“他呢?” 景明端了食盒過來:“自然是一大早就悄悄走了,不然叫人看見西北軍主帥單獨在咱們女主君的房間里‘商討’了一晚上,那可不得了。” 明蘭若臉色有些不太自在,低咳了一聲:“走……走了?” 景明點點頭:“走之前,還給您好好打理了一番,大小姐瞧瞧?”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