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主治醫生走后,許微棠坐在床上跟我大眼瞪小眼。 “徐老師,逃避不是辦法。” 早說晚說,都要說! 許微棠想破腦袋,憋出句,“我準備做件好事。” “許老師經常做好事。”許微棠經常會做一些助學的慈善活動。 “這件好事不一樣,我犧牲很大。” 許老師遮遮掩掩,不想細說。 我盯著她,不說話。 “寶子,你再這樣盯著我看,我會害羞的。”她捂著臉,故作嬌羞。跟我插科打諢,試圖蒙混過關。 “許老師……”我拖長尾音。 “實話跟你說了吧!我打算做骨髓配型。” “和誰配型?”喬伊!我驚訝說,“你是rh陰性血?” 我看過許老師的體檢報告,上面清楚地寫著o型血! “血型的事,我沒想瞞你。”許微棠摸了下鼻子,“我媽只有我這么一個女兒,自打知道我的血型后,就成了她一塊心病。生怕我磕著碰著流血,又擔心別人知道我的血型后,心懷不軌。” “阿姨的擔心是對的。” 喬彬就是個活生生的例子。 “許總見她每天吃不下睡不著,跟她提議對外隱瞞我的血型。他們走了關系,在醫院的系統里,更改了我的血型。在我成年之前,我一直在同一家醫院看病。在這方面許總的保密工作做得不錯,連沈彩樺都不知道我的血型。” “她的孩子中沒有rh陰性血?” “沒有。我像是中了基因彩票,是個人形移動血庫。” “許老師是最特別的那個。” “那當然!” 許微棠精神了許多,身上帶著一股傲嬌勁兒。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