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這么說的話,我還挺好奇的。 到底被溫敘言藏于心間數年的人,是何模樣? 應該是個很聰明的女孩子吧?畢竟,聰明的人都喜歡聰明人。 說話說著說著,我都忘了溫敘言開車不怎么熟悉這件事,從悲憤的情緒中抽離。 等我反應過來時,溫敘言已經把車開到了江邊,停好車,他問我要不要下車走走。 我點點頭,散散步也好。 青衣江是江州城很有名的一個景點,是從前京杭大運河的其中一段,這邊有江州最大的貨運碼頭和吞吐中轉站。 微風習習,吹人心緒。 沿江的堤壩上,還有不少人在釣魚。 我和溫敘言并肩走在河堤邊。 溫敘言問我為什么忽然情緒失控? 我斜了他一眼,考慮要不要告訴他。 之所以我需要思考,是因為我的確跟溫敘言算不上熟悉。他雖說是我父親的得意門生,放在古時候,我還得叫他一聲兄長,但同時也是姜明初的死對頭,我甚至不知道我們算不算朋友? 可我一方面,又覺得可以和他聊。冥冥之中,我已經對溫敘言放下戒備,想聽聽他的建議。又或者,從某種程度上來說,我對溫敘言有了信任度和認可度。 見我猶疑,溫敘言補充說,“我答應了許微棠,要開導你的情緒。受人之托……”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嘛,你都說兩遍了。”我搶白說。 溫敘言點點頭,嚴肅認真,“沒錯,所以你不必顧慮,如果想傾訴,我可以做傾聽者。” “可以告訴你。”我嘆了口氣,故作輕松地說,“其實也不是什么大事兒。” 溫敘言靜靜地看著我,等我開口。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