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疼痛襲來,一點點侵蝕掉我的幻想。 我這才發(fā)現(xiàn),我不知道在什么時候,狠狠掐著自己的胳膊,牙齒都要咬碎了! 沒錯,剛才這些場景,都是我幻想的——幻想我沒有阻止許微棠沖進來幫我,一起見證這個大型的抓奸場面,拍下這對狗男女無恥茍合的證據(jù)。 我也很想這樣做。 可我不能。 溫敘言說的沒錯,人在著急緊張憤怒的時候,很容易失去鎮(zhèn)定思考的能力。 許是上天注定,在我憤怒的情緒達到巔峰值的那一刻,我忽然想到溫敘言跟我說的話。 這的確是個抓奸的好時機,能搜集到姜明初和蔣溪出軌的直接證據(jù)。 可是,蔣雯去了國外下落不明,我的b超數(shù)據(jù)作假這件事,難以查證。 牛奶里下藥,也只是我單方面的證詞,況且我身體沒有損害,沒有直接的證據(jù),警察不會對姜明初定罪。 寶寶的畸形致死,證據(jù)不足,姜明初又生了一條三寸不爛之舌,還是個高智商的犯罪分子,我的指控,沒有實質(zhì)性的證據(jù),到時候他跟警察說我是精神失常,我如何應對? 南源那邊也還沒有查到他轉(zhuǎn)移財產(chǎn)的關鍵性證據(jù)—— 至于巨額保險,他可以說是為了我好,畢竟他自己也買了一份同樣金額的保險,受益人名字還是我的。 更重要的是,蔣溪的身份背景不俗,能這么囂張,多少是依仗了蔣家的關系。即便撕破臉,她可以借助蔣家的力量把自己摘干凈,甚至……幫助姜明初脫困。 如此種種,都提醒我,現(xiàn)在不是和姜明初撕破臉的時候。 于是,我在錄完音后,在許微棠進來之前,給她發(fā)了微信。 “許老師,別進來,現(xiàn)在跟姜明初撕破臉,功虧一簣。” 許微棠問我,“你確定?過了這村,可就沒這店了。“ “確定,時機未到,我只能忍。” 許微棠說,忍一時乳腺增生,退一步卵巢囊腫,可都不是什么好事。 我回復說,不能一擊將敵人潰敗,都是失敗。我必須等一個時機,讓姜明初的罪行坐實,叫他半分逃命的機會都沒有。 為了我的孩子,也為了我自己錯付的七年青春。 小不忍則亂大謀。 一忍可以制百辱。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