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竟然在這短短的不到三個月的時間出了這等事?而且我竟然沒有聽說,之前在宴席上,那些姐妹也是沒有聽說,竟然單單就只在公子之間傳播開來了,怕是……” 陽滋最終也沒有說出來她擔(dān)心的具體到底是什么,但是她心里面想的事是什么,嬴高當(dāng)然是知道的。 “無妨,最多是已然有一些潛伏著的反秦勢力的余孽,趁著朕不在咸陽的功夫掀起了這一番風(fēng)浪,不過是小打小鬧罷了,你的那些兄長和弟弟,若當(dāng)真哪一個有那樣的膽識和魄力,朕倒是替父親感到些許欣慰。” 嬴高提到自己的兄弟們的時候,很明顯目光里面帶著濃濃的不屑,這倒是讓陽滋并不是十分的高興,雖然其余的兄弟對于她來說并沒有嬴高那么親近,但那畢竟也是他們的兄弟不是?而嬴高說出來的話,總讓她有一種嬴高好像并不是他們的兄弟的感覺。 “兄長可曾想到,這樣的流言是否傳到了扶蘇兄長的耳中,扶蘇兄長自幼對我等兄弟姐妹便是十分疼惜,若是讓扶蘇兄長得知了此事的話,他心中會不會生出什么對兄長的想法?” 這兩年跟在嬴高和韓信的身邊,無形中就讓陽滋的覺悟比之前不知道提升了多少個檔次,韓信因為跟扶蘇是打過交道的,所以時常在跟陽滋閑聊的時候就會提起的扶蘇還南海郡的情況。 所以陽滋是知道扶蘇在南海郡是怎樣的一番大權(quán)獨(dú)攬的,一旦這樣的流言被有針對性的傳遞到了扶蘇的耳朵里面的話,難保扶蘇不會對嬴高生出了間隙,而扶蘇的手里面,可是有著十幾萬的秦兵的。 “扶蘇兄長自然是與他們不同,朕相信就算是這樣的消息傳到了扶蘇兄長的耳朵里的話,他也自當(dāng)會有分辨的能力,朕是什么樣的皇帝,他的心中自然有數(shù)。” 陽滋忽然之間發(fā)現(xiàn),現(xiàn)在的嬴高好像是比之前自己認(rèn)識的那個嬴高更加的有帝皇的霸氣了,不管遭遇了什么,她在自己兄長的臉上都看不到一絲急切的表情了,但是陽滋的心里卻并沒替嬴高感到高興,反而是有著一種莫名的擔(dān)憂,擔(dān)憂嬴高成為下一個始皇帝那樣的人物。 在表達(dá)了一番擔(dān)憂之后,陽滋只能是暫且出了咸陽宮,回到了自己的府中,她不知道自己的這些兄弟的命運(yùn)最終將會如何,她更不知道為什么會有這樣的流言在嬴氏子弟之中傳出來。 在這一次的宴會之后,那十幾個大秦的公子也幾乎全部都消停了下來,他們知道,要是自己再私下表達(dá)對嬴高的不滿的話,不但不會讓嬴高提高他們的待遇,并且向他們設(shè)想的那樣給他們封地讓他們到一個地方自由自在的生活,相反還非常有可能會給自己引來殺身之禍。 如此一來,他們相互之間在不短的一段時間中都沒有產(chǎn)生什么聯(lián)系,這流言的事兒好像暫時平息了一樣,但是嬴高卻知道這件事兒并不是那么簡單的。 為何每一個公子都好像是都覺得流言是從自己的嘴里面?zhèn)鞒鋈サ哪兀窟@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在宴席之后又過了近乎半個月的一天夜里,嬴高坐在大殿之上,他的對面是一個并不時常出現(xiàn)在這的人物,甚至連朱家都沒有出現(xiàn)在嬴高的身邊,足以見得這是一次秘密的相見。 “先生這半月來,可曾發(fā)現(xiàn)了些許線索?眾多公子之中傳遞起來的流言,定然并非是他們自發(fā)想到的,這其中定是有著什么人在穿針引線,若是能找到這穿針引線之人,這件事就算是解了,不然以那些公子的頭腦和心性,難保不會日后爆發(fā)出更大的動靜。朕也不可能時時在咸陽城中看著他們,遲遲不能解決,朕便是連出巡也心存忌諱啊。” 嬴高說完之后嘆了口氣,這樣隱藏在暗處的敵人實在是讓他十分的頭疼,你沒發(fā)現(xiàn)的時候人家在外面可勁的蹦跶,但是等你反映過來了的時候人家又不知道躲避到哪去了,現(xiàn)在這樣的角色是不會偃旗息鼓的,人家躲起來不過就是為了看看你啥時候再次把注意力從他們的身上挪走罷了。 “這半月之間,我倒是動用了咸陽城暗中布置的幾乎所有眼線,但奇怪的是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可疑之人,這些公子平日里的生活雖然十分單調(diào),但活動范圍卻是不小,不少城中的低級官吏還是十分樂于跟著這些公子交流的,但我等徹查了這些官吏,卻依然沒有發(fā)現(xiàn)。” 坐在嬴高對面的人抬起頭來回答,正是已經(jīng)在咸陽令的位置上默默耕耘了不短時間的曹參。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