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小瞧人,我不會讓張猛那家伙見血的,就是想整治他,讓他出盡洋相,就像那天他被咱倆畫個滿臉花。” 提起這事,葉文琪笑得花枝亂顫,似乎眼前正在出現(xiàn)張猛那張被涂鴉亂七八糟的大花臉。 厲元朗也忍不住笑出了聲。 “為咱們聯(lián)手,干一個!” 酒瓶子撞擊發(fā)出清脆聲響,咕咚咚,一瓶啤酒瞬間灌進(jìn)二人肚子里。 接下來閑聊中,葉文琪談及了遷墳事情。 她本來沒興趣聽這些事,怎奈她這次全程參與,葉卿柔又不背著她,就是不注意聽,也會嗖嗖往耳朵里灌。 聽她說,這件事又是薛璐的主意。 她大伯葉明仁,原本有希望成為南陵省的省委書記,可到最后輸給了競爭者,還是省長。 葉明仁都干了一屆省長,這次沒有成功上位,等于又白白浪費(fèi)五年時光。 他都五十多了,若是再這么空耗下去,省部級有可能就是他仕途的終點(diǎn)站,再無上升可能。 縱然葉老爺子去世,對他以及葉家有影響,可后勁不足, 勁不足,不僅僅是這方面,還有諸多因素。 薛璐就想著,或許是葉家風(fēng)水不好,通過介紹認(rèn)識一位得道大師,結(jié)果大師掐指一算,果真是葉家出了問題。 當(dāng)即就指出來,葉明仁年輕時犯了一個大錯誤,傷了一個女人的心。 那女人為此郁郁寡歡英年早逝,現(xiàn)如今化作冤魂報(bào)復(fù),讓葉明仁不得安寧。 薛璐當(dāng)時都聽傻了。 這些屬于家丑的事情,知道的人少之又少,這位大師怎么了解這么詳細(xì)? 當(dāng)時就對這位大師佩服得五體投地,一再懇求大師破解,讓她家和葉明仁早點(diǎn)走出霉運(yùn)。 大師就告訴她,要給那女人遷墳,并且按照他選擇的吉地重新下葬,方可消除女人的怨氣。 葉明仁起初不信,可是當(dāng)他和那位大師單獨(dú)交談一番后,竟然變得堅(jiān)信不疑。 于是說動女兒葉卿柔,這才有了葉卿柔連夜飛到東河省,住在二叔家。 她和二叔以及嬸嬸商量妥當(dāng),先去看望嫂子和小侄子,毫無隱瞞的將此事告訴了水婷月。 水婷月說這事她做不了主,最好他們兄妹商量好,什么結(jié)果她都接受。 原來如此。 厲元朗便好奇打聽,那位大師的名諱。 “叫、叫什么來著?”葉文琪蹙眉苦思冥想,一拍桌子終于想起來,“叫印錢大師!” 噗! 厲元朗剛喝進(jìn)嘴里的一口啤酒瞬間噴發(fā)出來,好在是對著地面,要不然就給葉文琪洗澡了。 “姑奶奶,你喝多了吧,還有人叫這名字?印錢大師,你咋不說印鈔大師呢!” 面對厲元朗的譏諷嘲笑,葉文琪不服氣的說:“真叫這個名,我聽我姐說完,我還特意問過,世上還有這么好玩的名字,簡直奇葩。”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