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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二堵著門，就怕季換瀾突然回來。

    “詹爺，我再給您涂一點兒。”老大拿著不知從哪弄來的化妝品，就給詹老的嘴唇涂了涂。

    “怎么樣？”詹老問。

    老大離遠點看了看，“嗯。很像虛弱的樣子，您快躺好。”

    這邊詹老剛剛蓋上被子躺下，老二身后的門就被推了一下。

    門打開，就見季換瀾拎著水果進來了。

    老二驚訝，“這么快？”

    “我打電話訂的，他們會送過來。買了點水果。”

    “師父你醒了？”季換瀾湊近床邊。

    詹老很會演戲，微微長喘氣，嘴唇干枯，看起來老態龍鐘的。

    季換瀾心疼不已，很是擔心師父有點什么事。

    “那會頭暈眼花的時候，真是覺得自己可能挺不過去了。那會兒就在想你啊，我要是走了，別人欺負你，你這么蠢可怎么辦。”詹老說的可憐巴巴。

    季換瀾眼睛泛紅，“您別瞎說。我就在這陪您，照顧您。”

    “不用，你也忙。很多天沒怎么去公司了，你去忙吧。”詹老做出一副理解她的表情。

    他越是這樣，季換瀾就越是想要留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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