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我要是沒記錯,我應該沒有得罪過老哥吧?”江老先生也保持不了和善了。 詹老搖頭:“不,你記錯了。你當然得罪過我。” “您是說那次失火的事情?”江老先生誤以為是那件事,“那天的的確確是......” “不不不。” 老大這時候將護工送到了病房外,隨后關上了門。 老大與老二,一個門里一個門外。 見狀,江老先生有些緊張,臉上的褶子都變了顏色。 “這句話我覺得應該我來問江老弟你吧?” 詹老猶如一只老狐貍似的,“我那個不成器的學生跟她的丈夫,好像沒有得罪過江老先生吧?那怎么就讓您這么容不下他們?不是要命,就是要他們破產的。你這就有點不太厚道了。” 江老先生只覺得心臟在隱隱作痛。 這些年來遇到的人,大家都是拐彎抹角,聲東擊西似的說話。 可這個老頭子,居然當面把這些事戳破。 江老先生是又尷尬又氣憤。 氣憤的是不知道如何狡辯。 “你不用狡辯。”詹老提前堵住江老先生的話音:“你解不解釋我都認定是你了。” “你!” 江老先生的心臟,更疼了。 詹老雙手拄著面前的拐杖,用著極其費解的眼神盯著他:“你說你一個黃土都要埋到頭頂的人了,干嘛還那么惡毒呢?” 門口的老二面無表情。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