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梁太師說道:“去看看吧,萬一是什么要緊事。” 馮秋荔告罪一聲出去之后,就看到等在外間院前的人,他愣了下上前:“荼白?” 荼白回頭,對著馮秋荔神色很是恭敬,等他快步靠近之后才在他耳邊低聲說了幾句 馮秋荔震愕:“什么時候的事情?” “督主也剛知道不久。” “有多大把握?” “七八分。” 梁家的下人都站得很遠,且馮家的人尋來他們也不會貿然打探,荼白壓低了聲音說話也不怕被人聽到。 “陸九安離京太過蹊蹺,平山王那邊又突然囤糧買馬,先前縉云在南地遭陸家追殺的時候,就察覺那些人里有一些是軍伍中人,招式大開大合十分奇怪,如今想來那些應該就是平臨郡的兵。” 陸家雖然也有私兵,但并不在南地一帶,而且上過戰場和沒有上過戰場的兵是完全不一樣的。 馮秋荔不會懷疑蕭厭的判斷,只心中覺得陸崇遠當真是膽大包天,死死依附安帝尚有“談判”余地,可另覓新主,他這是想送陸家上下去死。 感受到身后梁太師朝著這邊看過來,馮秋荔低聲道:“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 荼白朝著他行禮后才轉身退了出去。 見馮秋荔出去一趟之后,回來臉色就極為難看,眼底更帶著一絲猶豫陰沉,梁太師問:“怎么了,可是府中出了什么事?” “不是……” 馮秋荔搖搖頭,看了梁太師一眼,臉上滿是遲疑掙扎。 梁太師心中疑惑,他方才跟眼前年輕人對弈閑談,知道他并非是躊躇猶豫之人,且觀棋如觀人,他的棋路多變又詭譎,但當斷即斷毫不猶豫。 梁太師提著茶壺倒茶:“有什么事讓你這般為難?” 馮秋荔緊抿著嘴角片刻,才像是下定了決心:“方才我的人來報,陸家月余前曾派了庶出二郎陸九安去了南地。” 梁太師雖然詫異卻也不太奇怪:“陸家很多生意都在南地,先前漕糧的事情雖然斷尾舍掉了一大部分,可剩下的那些也足以讓陸家重視,他們派人去南地不足為怪……” “可陸九安去見了平山王。” 梁太師臉一頓,茶水險些沖到了手上。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