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當(dāng)時陸家已有反意,陸崇遠命那庶子出京前往平山王府,與平山王一起囤糧買馬,這般狼子野心之人必是得了陸崇遠授意。” “陸崇遠為人謹(jǐn)慎,他既能將陸家前程托付于他,那庶子在陸崇遠眼里定然格外重要,對于往事也必定知曉,只要將其擒拿回京定能知道二十年前真相。” 安帝聞言說道:“朕已命劉童恩前去捉拿……” 他話剛出口,就想起什么,神色陡然蒼白。 不。 不對。 他不只是讓劉童恩去了,還讓蕭厭派人去了。 他因著先前劉童恩屢次“為難”蕭厭,抓著陸崇遠死前說的那些話不放,甚至覺得他違背自己意思對他心生不滿,所以讓蕭厭接了捉拿陸九安的差事。 安帝手心發(fā)抖,后悔的腸子都快青了,他當(dāng)初為什么就沒信了劉童恩的話,哪怕只是多疑幾分再謹(jǐn)慎一些,也不至于落到今日地步,被蕭厭帶人圍困在這里咄咄相逼。 安帝臉色白的厲害,心里更是慌極了,先前壓下去的那股躁意越發(fā)濃重,四肢百骸都已經(jīng)開始微微顫抖。 他難受極了,強忍著不適低聲說道: “陸九安未歸案前,這些事情難以審理清楚,這幾人雖然說了這么多,但畢竟攸關(guān)整個南地官場,又與二十年前賑災(zāi)有關(guān),不若等將人抓回查清真相再行處置……” “陛下打算如何處置?”蕭厭眉眼鋒芒。 安帝咬著牙根:“自然是秉公處理,有罪者罰。” “那若無罪的呢?” “無罪……” 安帝臉上僵住,有罪之人若是旁人,那無罪的自然就戾太子和賀文琢。 蕭厭面色冷凝:“本督在問陛下,陛下打算如何替我父親昭雪?” 安帝死死抓著龍椅把手,仿若被逼到絕境的殘狼,不得不一退再退。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