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馮內侍心中一緊:“江太醫說蕭督主傷勢的確還有些厲害,不過奴才瞧著也不像是外間傳言那般纏綿病榻難以起身,蕭督主這段時間不管樞密院的事情,多少怕是有些故意。” 他伺候安帝多年,自然知道安帝疑心有多重。 身為圣前貼身伺候的人,他絕不能偏向蕭厭,半點兒都不行。 馮內侍小心斟酌著說辭:“陛下也知道樞密院那些人的手段,蕭督主就算起不了身,可只要吩咐幾句,要查靈云寺那事也不是多難的事情,但是他就是不理不顧,分明就是故意任由事情鬧大。” “四皇子妃的死雖然不知道是誰做的,但要不是一直拖延著,也鬧不成這樣。奴才今日帶著人過去時,蕭督主說那些話也像是在跟陛下賭氣。” 安帝聞言嗤了聲:“他就是小心眼,睚眥必報又護短。” “朕先前壓了陸家的事情結果讓他受傷,那宋棠寧又接連出事,老四他們手段齷蹉,朕看他就是想要給宋棠寧出氣。” 他不在意四皇子妃的死,一個聲名狼藉的皇子妃,死了也就死了,更何況他本就厭惡四皇子,自然恨屋及烏。 馮內侍小心問:“那還要不要傳召蕭督主……” 安帝冷眼:“傳召什么,讓他再指著朕鼻子鬧一通?” 馮內侍訕訕:“那積云巷里那些禁軍的人……” “撤回來。” 安帝滿是厭煩的揉了揉眉心,心里躁意升騰時,不耐說道:“蕭厭既然要養傷,就叫他好生養著,叫曹德江盯著趙家的事一些,這件事情不準世家的人插手。” “那陸家……” “讓吳懷去查,看陸家隱瞞了什么。” 馮內侍連忙領旨。 安帝被鬧鬧哄哄了一早上,只覺頭疼,他從袖中取了裝著金丹的錦盒服了兩粒,起身道:“朕去歇一會,鬧的朕頭疼。” “可陛下,您召了陸郎令進宮,他應該快到了……” “到了就到了,讓他在外面候著!” 安帝一聽陸崇遠就煩,冷聲說了一句后轉身就走。 馮內侍心里放松下來,連忙小跑著跟了上去:“奴才扶著您。” …… 棠寧在出宮的甬道上等了一會兒,才見到被放出來的滄浪。 見他神色不對,棠寧問:“陛下對你用刑了?” 滄浪搖頭:“沒有,就是挨了幾板子。” 樞密院這事鬧的太大,督主不在京中,他這個“主事”的首當其沖就挨了罰。 他被帶下去的時候,就聽到安帝說讓虞延峰他們去積云巷讓督主進宮,他當時就慌了神,可是被關在宮里根本沒辦法脫身。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