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陸崇遠被安帝下旨禁足無法上朝,他連夜寫了信讓人送去了幾位朝臣府邸,讓他們第二天求見安帝幫他遞話,然而他謀算的好好的,第二天早朝時宮中卻傳出消息,說安帝頭疾發作輟朝三日。 朝中的事情暫時交由梁太師并曹德江等朝中老臣處理,安帝居于御龍臺休養,別說陸崇遠見不到安帝,就連朝中大臣求見也被宮中擋了回來。 陸崇遠逼不得已只能找上了梁太師,然而送去的信被原封不動的送了回來。 陸崇遠捏著那信:“你說,梁太師沒見你?” 那送信的下人腦袋垂的極低:“沒有,我去了之后求見太師,說明了來意,梁家人將我迎進了府里,只說梁太師在待客,要晚些時候才能見我。” “我就在外間等著,可誰想沒過多久梁家的人就出來,將郎主送過去的信原封不動地還了回來,還說梁太師今日有要事在忙實在抽不出時間,說等他那邊忙完了之后再找時間過府探望郎主。” 陸崇遠的臉上難看至極,他信中未曾寫什么要緊的東西,不過是想要讓梁太師想辦法讓他見一面安帝,如今安帝頭疾發作不見任何人,惟有梁太師和曹德江偶爾能進宮回話。 梁太師往日一向倚重他,他也最是在乎世家利益,這般簡單的事情他按理不該推拒。 可如今…… 見那信被陸崇遠捏成了一團,那下人低聲道:“我當時覺得有些不對,等出了梁家之后沒有直接回來,藏在梁家外面等了一會兒,就瞧見曹公從梁家出來。” 滿朝大臣,能被叫“曹公”的只有曹德江一人。 陸崇遠額間青筋直冒:“曹德江那個老匹夫!” 錫林瞧見陸崇遠動怒,連忙揮手將房中人全部屏退,等屋中只剩二人之后,他才忍不住焦急:“郎主,曹德江向來都跟世家的人不和,他怎么會跟梁家攪合到一起?” “還能為著什么,那姓曹的老匹夫居然也幫著蕭厭!” 陸崇遠在也沒了往日冷靜,整個人怒火升騰,桌上的東西被他砸在地上。 他如同困獸滿目赤紅,撐著手站在桌前時,喉嚨里呼哧喘氣。 “曹德江向來自詡清高,覺得他自己目下無塵,他總嫌世家手段拙劣利益為先,官官相護彼此勾結,可如今他呢,他一個御史大夫居然跟蕭厭那閹狗勾結,幫著他欺上瞞下。” “裝模作樣的老匹夫,無恥至極!!” 陸崇遠氣到恨不得能撕了蕭厭,他到底是什么時候居然有了這么大的能耐,不僅拉攏了馮來,就連向來不摻和這些事情的曹德江都暗地里維護他!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