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那邊房門關(guān)上之后,里面就傳來有人說話的聲音。 隔著些距離,宋瑾修聽不太真切,只隱約能辨別出夏侯令的聲音,但之前那句“睦南關(guān)”讓他上了心,看著透亮的房中,他正遲疑著要不要冒險一些上前時,就突然聽到里面?zhèn)鞒鲆宦暰揄懀o接著就是夏侯令滿是震怒的聲音。 “尹豹怎么會去了睦南關(guān)?季容卿不是說他之前重傷?!” 宋瑾修剛動的身形連忙停下來,臉上也是露出震愕。 尹豹去了睦南關(guān)? 可之前大魏那邊傳來的消息…… 房中夏侯令也是震怒至極,桌上散亂著信紙,夏侯令早沒了剛才冷靜:“陸九安不是說他親自刺傷尹豹,所有人都看到他重傷垂危,魏朝新帝下令讓他回京城休養(yǎng),他怎么會去了睦南關(guān)?!” 前來報信那人跪在地上:“那都是魏帝做的局,尹豹根本就沒有重傷,陸九安和季容卿他們都被騙了!” “咱們的人說,陸九安去隴康時怕就已經(jīng)入局,當(dāng)初假裝受傷的不僅只有魏朝那個文信侯,就連尹豹也是,魏帝怕是早就猜到陸九安的打算,明面上是借力打力不引魏朝廢帝入甕拿下平山王,可真正的目的卻是讓尹豹能夠名正言順從南地那場戰(zhàn)事里脫身?!? “尹豹離開隴康那邊已近一月,人卻根本就沒有回大魏京城而是暗中去了睦南關(guān),而且……” “而且什么?” “而且咱們的人說,恐怕就連魏朝廢帝之前豢養(yǎng)的那十萬私兵也被尹豹收服帶去了睦南關(guān)了?!? 夏侯令勃然大怒,臉上那半邊面具都遮不住滿是陰鷙的眉眼: “謝天永跟魏朝新帝有仇,他的人怎會被新帝收服?況且先前鳴珂不是傳信說新帝派人征繳那些私軍,那些人定會轉(zhuǎn)投藩王,魏朝定會大亂,如今你跟我說他們歸了魏朝新帝?!” “鳴珂”是他們留在大魏細(xì)作的代號,夏侯令極少會提及。 此時這般一字一句言說,就代表他已是急怒。 傳信那人嚇的連忙低頭:“鳴珂也是被騙了,魏朝那新帝表面上派人鎮(zhèn)壓,實則暗中早就收服了廢帝身邊那個幫他豢養(yǎng)私兵的人,尹豹離開隴康之后就直奔那些人處,他本就驍勇,又有那反水之人暗中幫襯,廢帝那些私兵根本就沒多反抗就被尹豹收服帶去了睦南關(guān)。” “此事魏帝做的極為隱秘,別說是魏朝世家那些人,就連他之前那些個親信也沒人知曉,要不是前幾日他因為肇州的事情意欲北伐,跟大魏那些守舊派的朝臣起;爭執(zhí),他那個皇后無意間說漏了嘴,恐怕等到戰(zhàn)起之后都沒人知道這件事。”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