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但無論如何,謝安白都想不到,謝安鈞竟如此膽大包天! 想了許久,謝安白才出聲問道: “和蕭成煊有關嗎?” 沈延川淡道:“你既早就知道,又何必再來問我。” 謝安白腦海中又浮現出那天晚上聽到的那些話。 他從未見過他爹用那樣的語氣訓斥他大哥。 當時他以為,只是因為蕭成煊出事兒,而謝安鈞和他有過密切往來,他爹才那么生氣。 他根本想不到,謝安鈞和蕭成煊的聯系竟然緊密到了這種地步! 忽然,謝安白抬頭:“要是這樣的話,豈不是說明,蕭成煊和瓦真——” 剩下的話無需出口,彼此都清楚得很。 沈延川略作沉吟,許久才道:“他沒有理由這么做,最起碼,以前沒有。” “那……” 謝安白驚疑不定, “可卓拉都寫信過來了,若連他都這般指認,那還有什么不可能的?” 沈延川朝著窗外看去。 他總覺得好像哪里不對,細微之中,仿佛透著一股難言的詭異。 但具體的,又說不上來。 他往后一靠。 “無論如何,明日瓦真使團就要進京和談了,到時又會是怎樣一番光景,誰也說不準。” 謝安白不安地來回踱步。 那到底是他家,他可以不在乎謝安鈞,卻不可能不在乎他爹。 “那你打算如何?那封信——” 關于卓拉,關于……那些隱秘的往來! 沈延川抬眸,輕笑一聲。 “什么信?” …… “只一封信自然是不夠的。” 葉初棠將桌上擺好的瓶瓶罐罐一一再次檢查,才放入旁邊的箱子里。 里面墊著給葉雲風新做的棉衣棉鞋。 硤城是苦寒之地,一年中有半年都是冬天,風沙遍野。 多備一些厚實的衣物總是好的。 小五正盤腿坐在一旁,仔仔細細檢查著棉衣里加塞的碎銀和銀票。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