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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坊間傳聞,謝家竟是有了要分家的意思。”
啪。
葉初棠跟著落下一子,這才似笑非笑地揚了揚眉,調(diào)侃道:“阿言未曾踏足忠勇侯府,消息卻靈通得很啊。”
葉璟言搖搖頭:“這事兒在世家子弟間早已傳得沸沸揚揚,我便是想不知道都難。”
他在國子監(jiān),本就因為才華出眾引得不少同窗欽佩,加上葉初棠救了陛下性命,葉家如今的地位已然比從前高出太多,更有許多人來和葉璟言攀關系。
無需他主動打聽,那些消息便會輕而易舉飛到他耳中。
葉初棠若有所思,余光看小五拖著小臉,頗為發(fā)愁的模樣,笑著拍了拍她的小腦袋,安慰道:“小五不必過于憂心,謝二公子可也不是好欺負的。”
這幾日大約是忙著謝沛的喪事,他心中悲痛,這才沒和謝安鈞計較。
但,待這些事過,謝安白是否還會這么好說話,可就不好說了。
葉初棠去過謝家,從當時所見所聞來看,忠勇侯府似乎已經(jīng)沒有謝安白的立足之地。
但最后結果如何,不到結局,誰又可知呢?
謝安白從前不計較這些,可以后呢?
尤其……
想起那日離開謝家后,和沈延川在僻靜街巷口說的那番話,葉初棠眉目微斂。
也不知謝安白會否猜到,他父親死亡的真相……
若他不知曉還好,若他心有疑慮,追查下去,必定會牽連出更多東西。
而這其中,謝安鈞絕對是跑不了的。
“說來,那位忠勇侯對這兩個兒子,態(tài)度差別當真極大。”葉璟言繼續(xù)落子,“就算謝二公子是庶子,似乎也不該如此。”
葉初棠不慎在意道:“嫡長子文采斐然,知禮懂事,忠勇侯把他當做繼承人傾力培養(yǎng),也是正常。至于謝二公子……風流不羈是滿京城出了名的,便是換做其他人,怕也難對他有好臉色。”
葉璟言卻是動作一頓:“依我看,卻是未必。”
葉初棠眼簾掀起,饒有興致:“哦?”
葉璟言思索片刻,道:“謝二公子生性灑脫,且輕功極好,內(nèi)力深厚,能練出這樣一身功夫,既要卓越天賦,又要數(shù)年苦功。若他真如外面盛傳的一般浪蕩無用,也不會有這樣的本事。”
這下葉初棠倒是有些詫異了,記憶里阿言和謝安白似乎沒怎么接觸過吧,怎么知道這些?
似是看出她的疑惑,葉璟言補充道:
“這些是阿風說的。在江陵的時候,葉二公子第一次來咱們醫(yī)館,阿風就知道了。”
難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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