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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真是那樣的話……可是欺君之罪!他一個小小的副參將,怎敢如此!?
“我從前見過他一面,并未察覺他有什么過人之處。他若真那么有本事,當(dāng)時應(yīng)當(dāng)毛遂自薦才是,可他沒有。”
沈延川在北疆也待了許多年,沈侑嚴(yán)手底下的那些兵,哪個好哪個猛,他都一清二楚。
按理說,那個鄭抱粟早該出了頭的。
但沈延川之前從未注意到過這個人。
他總覺得不對。
“北疆苦寒,什么樣的事情都有可能發(fā)生。我已經(jīng)寄信過去,看看這個人……是不是真的英勇無雙。”
謝安白眉頭緊鎖。
沈延川向來心思謹(jǐn)慎,如果連他都這么說,那這事兒……或許真有蹊蹺!
“總之,從鄭抱粟入手,也能順便一查范承卓和謝安鈞,算是一舉多得。只是這也需要一些時間,急不來。所以這段時日,我也不會動他們兩個。”
謝安白苦笑一聲,“我知道。”
沈延川能為他做到這一步,已經(jīng)是極其難得,他心里全都明白。
他深吸口氣,揚天一嘆,“我把你當(dāng)兄弟,所以自始至終,不愿把你摻和進來……”
所以他才選擇離京。
他若繼續(xù)留下來,謝安鈞還會用盡手段對付他,連帶著與他交好的沈延川,只怕也不能避免。
謝安白最怕給人添麻煩,思來想去,覺得獨自離開是最好的選擇。
可現(xiàn)在,還是……
沈延川搖搖頭,“就算沒有你,該查的我也會查。”
謝安白一時語塞,看著對方平靜的神色,心中思緒翻涌。
沈延川站起身,“時候不早了,我先回去了。”
他只是來跟謝安白說個清楚,免得他稀里糊涂地離開,現(xiàn)在該說的都說了,他自然也該走了。
今天估計還有不少事要應(yīng)付。
沈延川走到一旁,解開韁繩,利落地翻身上馬。
“駕!”
謝安白回頭,目送那道身影離開,眼中的猶豫卻漸漸消散,逐漸變得堅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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