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謝安鈞皺了皺眉,不動聲色往后仰了仰身子,眼底飛快閃過一抹嫌惡。 “你咳得這么厲害,可是感染了風(fēng)寒?沒請個大夫來瞧瞧嗎?” 范承卓過了好一會兒,才將咳嗽壓下去,氣息逐漸平靜。 只那張臉已經(jīng)漲紅,配著他慘白的唇色,看著更讓人覺得驚悚。 “請過好幾個大夫了,都說不出是得了什么病,配了點藥,但吃了好幾日也沒什么效果。” 范承卓搖搖頭, “也有人說或許是因為換季,容易生病,等過段時間或許就會自己好了。” 謝安鈞將信將疑,“瞧不出什么病?你找的都是什么大夫啊?實在不行,我?guī)湍銓€太醫(yī)過來?” 范承卓被貶以后,官職降了好幾級,自然是沒資格去請?zhí)t(yī)的。 聽謝安鈞這么說,他遲疑了一瞬,卻搖了搖頭,“只怕請?zhí)t(yī)來,也是看不好的……” 謝安鈞覺得他這話有點怪。 若是連太醫(yī)都看不好,那豈不是絕癥!? 但聽范承卓這么說,謝安鈞也沒繼續(xù)堅持——兩人本就只是合作的關(guān)系,人家自己都對自己的病情不怎么上心,他又何必上趕著送人情? 尤其上次范承卓突然闖進忠勇侯府和他大吵一架,他現(xiàn)在還耿耿于懷,就更懶得費心了。 范承卓知道他無事不登三寶殿,今天突然一聲招呼沒打就過來了,便主動出聲詢問, “倒是你,怎么今天突然想起要來我這?沒被別人看見吧?最近他們可查得正緊呢。” 謝安鈞覺得有點可笑。 “你現(xiàn)在知道不能引人注意了?當(dāng)初你去我府上鬧的時候,怎么就沒想到這一點?哼,大理寺的人要真是查到你我頭上,那也都是因為你做事太不小心!” “別提那些了,我當(dāng)時不也是一時著急嗎?” 提起那天的事兒,范承卓自知理虧,但現(xiàn)在說這些也晚了。 “你的人呢?不是去攔人了?現(xiàn)在如何了?”范承卓緊接著問道。 謝安鈞饒有興致地打量著他,“嘖,你對你這個侄子,還真是夠上心的,自己的病拖著不管,反倒只想著他的安危?”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