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在四分五裂的遺照上,那張臉的下巴上,確實(shí)有顆不明顯的黑色小痣。 表哥哭喪著一張臉,無比懊悔地說道:“難道因?yàn)槲掖蜷_過她的棺材,所以也被她纏上了?” 桑榆追問道:“你們當(dāng)初有多少人抬棺?” 表哥見桑榆神色嚴(yán)肅,短暫愣了一下。 他仔細(xì)地回憶道:“八個,開棺時也是我們八個人一起打開的棺材。” 說完,表哥的臉色倏地一變,如果因?yàn)榇蜷_棺材而被纏上的話,那剩下的七個人…… 夜深,這個被樹蔭籠罩的村子連顆星星也看不見,唯有夜風(fēng)吹拂時,樹葉沙沙作響的聲音在四面八方響起。 年輕的男人躺在床上輾轉(zhuǎn)反側(cè),自從半個月前發(fā)生的那件事,他每天夜里都被噩夢纏繞。 只要睡著,他就馬上做那個噩夢。 噩夢里,在漆黑的夜幕中,院子外傳來一下又一下的敲門聲。 “砰……” “砰……” “砰……” 聲音在他耳邊不停地回蕩,幾乎快要把他逼瘋。 但是他不敢去開門,直覺告訴他如果把門打開,絕對會有恐怖的事情發(fā)生。 哪怕這只是個噩夢…… 而今晚,敲門的聲音如約響起。 “砰……砰……砰……” 男人瞬間冷汗直流,整個身體因恐懼而不停地顫抖。 “又是……夢……嗎?” 只是今晚的噩夢似乎更加真實(shí)。 真實(shí)到能聽到樹葉晃動的窸窸窣窣聲,能聽到蟲子躲在草叢里的鳴叫聲,甚至還有輕微的腳步聲…… “腳步聲?” 男人猛地瞪大雙眼,不可置信地看著房門的位置。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