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以后除了本王,你不可以半夜三更為別的男子醫(yī)治,特別是像這樣,上他的床。” 沈冬素一愣:“為什么?” 凌墨蕭再次噎住,這個小村姑,就沒意識到她現(xiàn)在的行為有多危險嗎? “于你名聲不妥。”凌墨蕭只能這么說。 沒想到小村姑壓根不在意,笑道:“我都是天煞孤星了,還在乎這個名聲?” 凌墨蕭氣結(jié),咬牙道:“行,你可以出診,但出診費必須是萬兩黃金!少一兩都不行!” 沈冬素只覺她的頭快痛了:“王爺,您覺得這世間還有第二個,會出萬兩黃金請小女看病的人?” “如果讓本王知道,對方?jīng)]付萬兩診金,而你半夜去替他醫(yī)治,那本王付的萬兩診金,將一文不少地收回來!” 這一招算是戳到沈冬素痛處了,她討好地笑道: “您放心,您是我的頭號大客戶,這是給您的特權(quán)。 除了您之外,小女絕不會半夜到男人家替他醫(yī)治!” 凌墨蕭這才滿意,漸漸地睡意來襲,枕在沈冬素的膝蓋上進入夢中。 可是一閉眼,依舊是噩夢,滔天的火焰,絕望的哀嚎,血流飄杵…… 就在他掙扎著想醒來時,曾經(jīng)聽過的天籟之音響起: 黑黑的天空低垂,亮亮的繁星相隨…… 凌墨蕭是被雞鳴聲叫醒的,不過那只雞只叫了一聲,立即就被人掐斷了脖子。 就這一聲,也讓向來淺眠的凌墨蕭清醒,他感覺到自己的枕頭不對勁,溫暖而柔軟。 轉(zhuǎn)頭一看,哪里是什么枕頭,他枕的是少女的雙腿。 一驚坐起,只見沈冬素緊緊抱著雙臂,歪著頭靠在墻上睡著了。 長長的睫毛像一對濃密的羽翅,在白皙的臉頰上投了兩道剪影,花瓣一樣的雙唇緊緊抿著。 許是因為冷,長睫不時輕顫著。這一刻,少女猶如深山無人涉足的峽谷中,迎風獨自盛開的百合。 從不抱怨,從不絕望。 看似美麗冰冷,實則果敢堅韌。 凌墨蕭無數(shù)次在深夜中睜開眼,只覺自己身處一片陰魘之地,黑暗像羽翼一樣將他緊緊包圍。 直到此刻,少女如那料峭寒冬中的一縷陽光,透過重重黑暗,照射在他心上。 凌墨蕭久久地注視著沈冬素,想抱她躺下,伸出一雙枯瘦如柴的手,又收了回去。 只幫她蓋上被子,看到她身上穿的是凌府婢女的衣裳,鞋上卻是一雙露著腳趾,洗的發(fā)黃的襪子。 凌墨蕭不禁想到帝都的貴女,衣食無一不精,幾十個仆人伺候著,如那暖房嬌養(yǎng)的鮮花,從未見過嚴寒酷暑、風雨雷電。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