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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只是探望。”

    寧歲歲不滿：“我沒有背著你。”

    薄湛北怒不可遏：“那你為什么不告訴我？”

    “我告訴你，你會答應嗎？”寧歲歲冷靜沉著：“不會吧。”

    “所以你還是背著我。”

    “我只是不想和你吵架。”

    寧歲歲走到床邊，看到小餐桌上擺滿了飯菜，色香味俱全，除了一碗看上去就不太樂觀的骨湯。

    “這就是你燉的湯？”

    薄湛北輕哼一聲。

    寧歲歲端起湯，一股酒味，還咸。

    “很好喝。”

    薄湛北臉上的霧氣退散：“真的？”

    “假的。”

    能喝，但算不上好喝。

    薄湛北快步上前，端起湯，嘗了一口，為了去腥，他加了酒，結果加多了，合起來一股子酒氣。

    “不好喝別喝。”

    她還是病人。

    他作勢要扔掉。

    “等等。”

    寧歲歲搶過來，一連喝了好幾口：“浪費糧食是不好的習慣。”

    再難吃的東西她都吃過了，這湯能喝。

    親眼目睹她將一整晚骨湯喝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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