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過了會兒,忠勇伯突然問:“云飛當初給你那枚私印是什么樣的?” 私印是個人身份的象征,像江云飛這樣的武將,私印有時甚至能當兵符使用,一般情況下都是不離身的。 忠勇伯突然問起這個,花容心底有些不安,怕給江云飛帶來麻煩,如實回答完連忙解釋:“當時玉晚就在郴州,她是殷還朝在郴州官商勾結、進行權色交易的重要人證,大少爺并不知道奴婢的計劃,把私印給奴婢也是為了保護人證。” 忠勇伯聽完一言未發,擺擺手,示意她可以下車了。 花容的唇瓣囁嚅了幾下,終究沒再說什么,掀開簾子下車。 江云騅先一步回來,見到花容立刻迎上來抓住她的手。 沒有暖爐,花容的手一片冰涼,江云騅把她的手納入掌心,低聲安慰:“別怕,沒事了。” 回到執星院,江云騅立刻讓人送了熱水來給花容洗手泡腳。 廚房熬了姜湯,花容喝完,身子終于有了暖意。 江云騅見她臉色好了些,這才問:“你與陛下都說了什么?” 花容捧著暖爐裹著被子坐在床上,淡淡的說:“該說的奴婢都說了。” 具體的內容花容明顯不想告訴江云騅,江云騅眉心微皺,正想再說點兒什么,府醫又送了幾副膏藥來,叮囑花容一定要好好休養,注意保暖。 江云騅親自送府醫出門,詢問花容的傷情。 府醫有些意外,忍不住問:“這位姑娘沒跟三少爺說么?” 這位姑娘是三少爺帶回來的人,大少爺都抱著人來治傷了,三少爺怎么還什么都不知道? 江云騅繃著臉說:“我問的是你。” 府醫知道自己惹他不快了,連忙說:“回三少爺,這位姑娘先是被人刺傷胸口,又被很急的水流沖到一棵樹上撞到的腰椎,受傷后還沒有得到治療,拖了許久才落下如此嚴重的傷疾,到了陰雨天和冬日便會發作,痛得厲害。” “可有辦法根治?” 府醫搖頭,嚴肅的說:“這位姑娘能靠自己的意志恢復成這樣已經非常了不起了,若是換做一般人,恐怕早就癱瘓在床了,眼下只能研究方子用藥浴精心溫養著,要想根治實在難如登天。”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