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花容把屋里仔仔細細檢查了一遍,卻沒有發現哪里有機關。 晚飯后她又把陵園四周都觀察了一下,也沒有發現什么特別之處。 到底不安心,夜里花容悄悄縫了幾枚銅錢在里衣胸口處。 她不會武功,萬一發生什么突發情況,還能靠這些銅錢護住要害。 兩日時間很快過去,眨眼就到了祭祀當天。 一大早,安王就在江云騅和尹昉的保護下來到陵園。 僧人作法的地方從廳里換到齊王的墓前。 花容也端著長明燈從屋里出來,根據僧人的指引,把長明燈放到墓碑前,隨后僧人從墓上抓了一抔土,煞有其事的說:“請施主把這抔土送回廳里供著,在事情沒有結束之前,施主不能離開半步!” 僧人的表情嚴肅,好像花容要是對這抔土有什么不敬之處,就會發生什么可怕的事。 花容乖順的應下,捧著那抔土回到廳里。 然而她剛把土放到案臺上,腳下的地磚突然打開,連呼救都來不及,整個人就墜了下去。 這兩日高僧都在這里作法,她看了所有地方,獨獨沒有看這里。 “郡主!” 丫鬟驚慌的叫喊聲傳來,地磚復又合上,遮擋了日光,只余黑暗。 安王給齊王上完香,又磕了三個頭,士兵便在高僧的誦經聲中開始挖墓,然而剛挖了兩鏟子,便有人慌慌張張的來稟報:“王爺,不好了!郡主不見了!” 江云騅立刻揪住來人的衣領,冷聲質問:“給我說清楚,什么叫不見了?” 那可是一個活生生的人,怎么可能不見了? 江云騅周身的氣息都變得冷戾,那人有些被嚇到,哆哆嗦嗦的說:“廳里有機關,有塊地磚空了,郡主掉下去,地磚又合上,我們還……還沒有找到機關,不知道郡主現在在哪兒。” 江云騅丟開那人,準備親自去找花容,尹昉也是一個頭兩個大,一個勁兒的向安王解釋:“王爺,這院子是下官到任之前修的,下官不知道里面會有機關啊……” 安王橫了尹昉一眼,示意他閉嘴,沉沉道:“現在不是追責的時候,先找到人才是最緊要的。” 尹昉連連點頭,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花容突然失蹤的消息吸引,誰也沒有注意到站在離安王最近的那位僧人目露兇光,猛地抓起墓碑前的長明燈朝安王胸口刺去。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