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李屹聽說花容失憶的事后,看花容的眼神充滿了探究,好奇的問:“你真的什么都不記得了嗎?當(dāng)初可是你害阿騅被變成庶民的啊。” “李屹!” 江云騅沉聲喝止。 他跟李屹說過,他被貶都是自己活該,跟花容沒有關(guān)系。 李屹撇撇嘴,不以為意,他和花容接觸不算太多,只覺得江云騅對女人心太軟,總是要在女人身上栽跟頭。 李屹還想說些什么,江云飛開口道:“過去的事早就查清楚了,世子雖然是阿騅的朋友也不能胡亂說話,若是影響了郡主的清譽(yù)就不好了。” 李屹不敢在江云飛面前造次,卻對他這番言辭有不同的看法:“當(dāng)年阿騅是在郴州出的事,如今安王又是在郴州遇刺,齊王死得早,但他埋哪兒哪兒就不安生,總歸是要警惕些才好。” 不止江云騅和安王,齊王還娶了個繼室勾搭太子呢,誰知道他女兒會不會又干出什么糟心事來? 李屹話里話外都是對花容的懷疑。 花容并不生氣,反而順著李屹的話說:“世子的懷疑不無道理,所以我也希望能盡快恢復(fù)記憶,讓真相大白,不過朝中有那么多鞏固大臣,瀚京又有無數(shù)像世子這樣的青年才俊,若說會因為一個死人而傾覆江山社稷,那只能說明昭陵沒有可用之才。” 人死如燈滅,齊王就算在生前布下大局,也該有人能破解才是,李屹窺不破真相只能說明他不堪大用。 李屹一噎,哼了一聲說:“郡主雖然失憶,這嘴皮子還很利索呢。” “我只是失憶,又不是傻了,說幾句話總還是會的。” 花容懟得很順口,江云騅和江云飛都在旁邊看著,李屹也不能說出什么難聽的話,只能憋著這口氣。 吃完飯,花容先回去休息。 她一走,李屹就又開始念叨:“她本來就有嫌疑,阿騅就是在她出現(xiàn)在身邊后開始倒霉的,齊王的女兒都失蹤那么多年了,偏偏這么巧,越西使臣團(tuán)要入京她就被找到,現(xiàn)在還無緣無故失憶,你們不覺得這太巧合了嗎?” “的確很巧合,”江云騅開口,看向李屹的眼神極冷,“所以你想對她做什么?” 江云騅的語氣很平和,但威脅的意味很明顯,李屹要是敢動花容一下,就死定了。 李屹試圖向江云飛求助,卻發(fā)現(xiàn)江云飛的表情更冷。 “我就是這么一說,給大家提供個思路,沒說要拿她怎么樣,”李屹服了軟,又說,“太子心眼兒小,人也瘋,根本不配做儲君,安王目前看著像是好的,但身體不大好,還有些優(yōu)柔寡斷,要是陛下不小心沒了,咱們怎么選啊?”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