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孫運程坦然承認自己的昏庸,又不遺余力的拍江云飛和江云騅的馬屁,希望他們能高抬貴手,貶謫什么的他不怕,別要了他的命就行。 江云騅對孫運程諂媚的嘴臉很是不屑,別開頭不想看他。 孫運程只好追著江云飛說:“江大人,下官在府中設(shè)了酒宴為大人和中郎將接風,還請大人能賞個臉,下官也能好好的向大人賠罪。” 孫運程的姿態(tài)放得很低,連馬都沒有騎,一路追著馬走。 不過江云飛沒有動容,直接拒絕:“孫大人與我是同級,不必自稱下官,我等需盡快押送朝廷要犯前往瀚京受審,為免生出事端,今晚都在驛站休整,就不來赴宴了?!? “大人死守遠峰郡,大勝越西敵軍,此番回京必然會高升,下官這般稱呼也是應(yīng)該的,若是大人怕生事端,下官讓人把酒水送到驛站來,如此就沒事了吧?” 這頓飯可是關(guān)系到自己的身家性命,孫運程哪里會輕言放棄? 江云飛勒了馬韁繩停下,看著著孫運程:“此次大戰(zhàn)許多將士都為昭陵捐軀,他們的家眷尚待撫恤,許多百姓也都受戰(zhàn)亂影響家破人亡,孫大人與其在這兒大擺宴席鋪張浪費,不如把錢都捐出來做點好事,如此也能減輕自己的罪責?!? 江云飛的眼神極為犀銳,孫運程被看得頭皮發(fā)麻,不敢和他對視,連聲應(yīng)道:“江大人說的是,下官稍后就讓人回去清點家產(chǎn)捐給朝廷。” 江云飛不肯去赴宴,孫運程還是陪著笑把人送到驛站。 隨風帶著人把墨晉舟抬進去,花容才下馬車。 孫運程看到花容,咦了一聲,脫口而出:“她不也是朝廷要犯么,怎么沒用枷鎖鐐銬給她拷上?” 孫運程這話一出,就感受到兩束森冷的目光,他縮了縮脖子,底氣不足的說:“下官聽說齊王和齊王妃其實孕有一雙兒女,他們一個在郴州蟄伏多年,暗中謀反,另一個則潛伏在忠勇伯府,打探軍情和朝中機密,她恢復郡主身份后,就害得陛下纏綿病榻,只怕是下毒的好手?!? 江云騅危險的瞇眸,朝孫運程走了兩步,沉沉的問:“這些是誰跟你說的?” “大家都這么說的,二位難道還不知道?” 孫運程說完眼底多了兩分探究,那些傳言不止說花容和墨晉舟暗中串通,還說江云飛和江云騅為了花容暗中較勁,兄弟倆差點兒反目成仇。 注意到孫運程的眼神,江云騅神情一凜,揪住孫運程的衣領(lǐng)把人摜到墻上。 “你特么看什么看?”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