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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姜顏聽到電話里沒了聲音，不由得好奇的追問。

    “當天晚上，我親眼看到顧呦呦把那只布偶貓從三樓的窗戶扔下去了。”樓瑤語氣沉重。

    那件事情讓她回去做了好幾天的噩夢。

    可那時候她年紀還小，恍惚了幾天也不敢告訴別人，只告訴了陸淵。

    “啊？怎么會？那時候她才多大？”姜顏一愣。

    小朋友對小動物有喜愛之心本來就是人之常情，更何況她知道樓瑤還是有分寸的，不會傷害到小動物，顧呦呦為什么要這么極端？

    “七八歲？我不太記得了，或許更小一點。”

    她就只見過顧呦呦那一次，后來時間沖淡了記憶，以至于再次見到顧呦呦的時候，她都沒想起來這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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