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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沒敢去看姜顏的目光，視線落在樓司城的臉上。

    “樓司城，呦呦已經來告別了，你們的事也可以到此為止了，你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哪怕呦呦之前做過錯事，可她也得到了懲罰，你何必繼續咄咄逼人！”

    顧煜揚沒聽到前言，只是聽到了顧煜揚啜泣的聲音，便忍不住上前為顧呦呦撐腰。

    “顧三少，你真的了解你的妹妹嗎？”姜顏開了口。

    “你應該是了解的，三少神通廣大，涉獵范圍也廣，從一開始就已經不動聲色的掌握了全局。”

    姜顏言語之間的失望，已經不言而喻。

    她最信任的師父，在她迷茫的時候，第一個伸出援助之手的人，此刻卻以一個全新的身份出現在了她的面前。

    讓她措手不及。

    顧煜揚身體微僵。

    顧呦呦眉頭緊蹙，看樣子她猜得沒錯，不僅僅是顧煜瑾和顧煜凌，就連顧煜揚也都被姜顏給收買了。

    默默的握緊了拳頭，顧呦呦努力壓抑著心中的憤怒。

    面對姜顏的指責，顧煜揚沒辦法反駁，他只是默默的看向了那個人。

    那一瞬間，顧煜揚覺得自己是全世界最惡劣的人。

    他張了張口，想要解釋些什么，卻發現自己的確沒什么好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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