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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顏聳了聳肩不以為意，好像在說一件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為什么不會選擇你？”顧呦呦問的理所當然。

    這下輪到姜顏沒話說了，她怔愣的看著眼前的顧煜揚，好像對方說了一個天大的笑話。

    “好像也是。”顧煜揚又收回了視線，看向遠處。

    至少在某一瞬間，他確實想過置身事外，哪怕不能選擇姜顏，他也不想成為傷害姜顏的幫兇。

    這種想法很奇怪，為什么他會將顧呦呦定義為傷害姜顏的人，姜顏就是理所當然的受害者。

    姜顏這才收回了詫異的目光。

    匆匆填飽了肚子，姜顏有開始接受顧煜揚的指導意見，將展臺的大部分內容確定了下來。

    兩人停下來的時候，外面天都亮了。

    姜顏抬手揉了揉有些發酸的脖頸。

    “終于有點模樣了。”她來的晚了幾天，好多展臺都已經初具模樣，因為顧煜揚之前的猶豫，也耽誤了一些時間。

    所以等到一切啟動，距離漫展開幕的時間也就很近了。

    這次漫展預計進行四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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