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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陸淵，我想知道卓飛宇是怎么死的，他不可能自殺，遺書只能說明他預料到了自己的死亡，不能代表他心甘情愿赴死。”

    樓瑤語氣篤定。

    腦海中好像都是卓飛宇曾經驕傲自信的樣子，那樣的卓飛宇不可能在自首之后再自殺。

    這本身就充滿了疑點。

    “我不知道，我也不希望你追查下去，卓飛宇身上的案子，即便走正常程序，他也難逃一死，結果都是一樣的。”

    陸淵猜到了樓瑤的這個反應，或許只要他從中作梗，沒有讓這份遺書落在樓瑤的手里，樓瑤就永遠都不會對卓飛宇的死感興趣。

    但他還是選擇讓樓瑤自己來做這個決定。

    “結果是一樣的，可......我還是想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能看看卓飛宇留下的犯罪證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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