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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空氣好像都安靜了。

    她聽到了草叢里的蟈蟈在叫，像極了她的心跳聲。

    “既然知道不該問，何必還問出口？”顧煜凌沒有正面回答柳夏的問題。

    “我就是想要知道，兩年過去，你有沒有長進，沒想到還是欲拒還迎的戲碼，毫無新意。”

    顧煜凌滿眼的冷嘲熱諷。

    柳夏低下頭，苦笑了一聲，“是，我的手段沒有進步，已經沒辦法打動顧先生了，所以顧先生可以不用擔心了，我已經影響不到你了。”

    說罷，柳夏就隨手關上了車門，轉身離開。

    她將自己放到了塵埃里，哪怕顧煜凌羞辱她，也不去辯解，她很清楚，這是與顧煜凌斷了聯系最快最有效的辦法。

    貓和老鼠的游戲，該結束了。

    顧煜凌盯著那個背影，仰靠在座椅上，他是瘋了才會出現在柳夏的面前。

    才會因為柳夏和別的男人在一起而去買醉，這樣的事情說出去，恐怕都不會有人相信。

    “嗡嗡嗡......”手機發出了震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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