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剛才趙嘉學思考的時候,就下意識的想到了方彥,以高惠強的情況,趙嘉學自己治療,不能說沒效果,只是他不敢保證什么。 這種情況,任何人來治療,都只能走一步看一步,治療成什么樣子,恢復到什么情況,會不會嚴重,都是未知數(shù)。 所以趙嘉學剛才想到了方彥,以方彥的針法,如果能給高惠強治療,那么相對來說概率要高很多,這是毋庸置疑的。 再加上現(xiàn)在趙嘉學還沒有鬧明白德惠醫(yī)院和方淵林的矛盾的根源是什么,推出方彥,也正好能把事情解決了。 無論是高子文父子的原因,還是醫(yī)院這邊,現(xiàn)在他們有求于人,總要拿出誠意吧? 剩下的就看方彥的手腕和想法了。 “趙老稍坐,我這就去請方醫(yī)生。” 高子文對趙嘉學的話不敢忽視,無論趙嘉學是什么目的,這會兒高子文都要在意。 哪怕是趙嘉學故意的,高子文也要當回事,畢竟這關(guān)系到他父親的生命。 而且對德輝集團來說,僅僅保住高惠強的命還不行,還要讓高惠強盡可能的恢復,要不然公司那邊目前高子文還拿不動。 “孫院長你和我來一下。” 高子文向趙嘉學打了聲招呼,又喊了一聲孫慶陽,就向病房外面走去。 孫慶陽急忙擦了一下額頭的虛汗,跟了出去。 走出病房,高子文就問:“你和福生堂究竟怎么回事?” “高少,我當時也沒多想。” 孫慶陽急忙把情況說了一遍:“方淵林那邊讓咱們醫(yī)院這邊口碑下滑,我一時著急,就.......” “方淵林的孫子你了解多少?” 高子文又問。 “那就是個慫包。” 孫慶陽道:“我認識第一醫(yī)院中醫(yī)科的科主任,方彥就在慶城第一醫(yī)院中醫(yī)科上班,五六年了,什么建樹都沒有,就是個混子,今年也才二十八九歲。” 說著孫慶陽急忙道:“高少,董事長的情況相當棘手,趙嘉學如果都沒辦法,方彥一個毛頭小子能有辦法,依我看趙嘉學就是幫方淵林出頭,故意的。” “趙嘉學為什么要幫方淵林出頭?”高子文冷著臉。 “......." 孫慶陽一陣頭大,這又透露出一個信息。 “趙嘉學早些年一起和方淵林跟著王恩平學醫(yī).......” 孫慶陽把了解的又說了一遍:“現(xiàn)在看來,趙嘉學和方淵林并不像傳言中的那樣,兩人畢竟是師兄弟。” “你既然知道,剛才為什么不說?” 高子文對孫慶陽已經(jīng)不滿了,剛才去請趙嘉學的時候?qū)O慶陽一聲不吭,要不然他也不至于對趙嘉學在電梯里面的話毫無頭緒。 “我也是中午才知道,剛才想著趙嘉學和方淵林應(yīng)該是有矛盾,沒想到......” 孫慶陽說著就抽了自己一下:“高少,都怪我考慮不周,先是貿(mào)然的得罪了方淵林,剛才又沒給您說情況,都怪我。” “罷了,你也是為了醫(yī)院,以后要注意手段。” 高子文擺了擺手:“備車,和我去福生堂。” “高少,您真要去請方彥?” 孫慶陽有點不敢相信,高子文真的信了趙嘉學? “趙嘉學既然說了,那我就去請來,然后看趙嘉學怎么說。” 高子文哼了一聲:“我父親這會兒病重,趙嘉學要是說的實話還則罷了,要是給我玩什么心眼,我爸出了什么意外,別怪我翻臉不認人。” 德輝集團是慶州省數(shù)一數(shù)二的大財團,高子文這位德輝集團的公子哥在慶州省也認識不少人,甚至和一些衙內(nèi)公子哥的交情也非常深,還認識燕京的朋友。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