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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下班的時候,鄭仁軍走過來對方彥說道:“派出所那邊打來電話,問我們還能不能提供更多的證據?!?br>
“也就這些東西,哪兒還來的更多的證據?”
方彥沉吟了一下,對鄭仁軍道:“鄭主任要不要和我一起去見一見譚慶云?”
“方醫(yī)生要是有興趣,那我就陪方醫(yī)生嘛。”鄭仁軍笑著道。
鄭仁軍其實對譚慶云是沒什么興趣的,這一次譚慶云也是奔著方彥而來的,只不過方彥正好在他們醫(yī)院。
“方醫(yī)生,年前譚慶云的事情,不會是你的手筆吧?”
鄭仁軍和方彥一邊走,一邊問道。
之前鄭仁軍還真沒多想,可走著走著,鄭仁軍就想到了,譚慶云這么針對方彥,兩個人應該算是深仇大恨了,要是尋常的爭辯,怎么也不至于讓譚慶云鋌而走險。
也就是譚慶云名聲早就壞了,這一次的事情沒什么實質證據,最多給譚慶云一個擾亂醫(yī)院的帽子,可如果譚慶云名聲沒有壞,那這一次的事情就足以讓譚慶云和年前一樣,名聲盡毀了。
“鄭主任為什么這么想?”
方彥笑著道:“這件事可不是我?!?br>
鄭仁軍看了一眼方彥,心說,我信你才怪。
要不是方彥,譚慶云何至于如此。
不過要真是方彥,方彥這個小年輕可不簡單呀,并不是那種逆來順受的性格。
派出所距離省中醫(yī)醫(yī)院不是很遠,走著也就七八分鐘,譚慶云和方彥一邊說著話,一邊走著,很快就到了派出所。
附近派出所的民警不少都認識鄭仁軍,見到鄭仁軍進來,有民警笑著和鄭仁軍打招呼。
進了大廳,一位四十歲左右的民警就迎了上來:“鄭主任?!?br>
“高所,這位是慶州省保健局的方彥方醫(yī)生?!?br>
譚慶云給中年民警介紹了一下方彥,然后問:“不知道我們方便不方便見一見譚慶云?!?br>
“剛才那會兒香江云盛集團法務部的律師已經見過譚慶云了。”
高所長對鄭仁軍道:“按說這會兒你們其實是不合適見譚慶云的?!?br>
“高所放心,我們也就是聊幾句?!狈綇┛蜌獾膶Ω咚L說道。
“行,我安排一下?!?br>
高所長道:“其實就目前的情況來看,事情并不算嚴重,省中醫(yī)醫(yī)院要是愿意協(xié)商解決,倒是可以談一談賠償問題。”
“這個不急,方醫(yī)生就是想和譚慶云說說話。”鄭仁軍對高所長說道。
“方醫(yī)生,鄭主任,跟我來吧?!?br>
說著高所帶著方彥和鄭仁軍到了一間房間,不多會兒,譚慶云也被帶了進來。
進了房間,譚慶云一眼就看到了方彥,下意識的瞳孔一縮。
“譚教授,我們又見面了。”方彥笑呵呵的向譚慶云打招呼。
“方醫(yī)生恐怕不怎么愿意見到我吧?”
譚慶云愣過之后,神態(tài)也恢復了,笑著對方彥說道:“亦或者方醫(yī)生其實很想把我挫骨揚灰?!?br>
“坐下。”
兩個民警讓譚慶云坐在椅子上,方彥則看了一眼鄭仁軍和高所長。
“方醫(yī)生你們說,我在外面候著。”
鄭仁軍很是識趣的站起身來,高所長見狀也和鄭仁軍一起走了出去,兩個民警也出了房間,關上了房門。
等到房間門關閉,方彥緩緩的站起身來,向譚慶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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