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不要?!彼ひ魩?,“愛疼不疼,不給我我自己蹭蹭被子。” 秦淵眼里燃起火,力度沒個輕重,床晃得很厲害。 任清歌聽到了,緊張不已,“老公,秦淵他們……” 霍危沒吭聲。 男人之間的斗爭就是如此奇怪,任何信號都能點燃他們的血液,瞬間開戰(zhàn)。 他也小心眼,“秦淵以前喜歡過你,是不是?” 任清歌思緒渙散,“哪有啊?!? “他還親過你的肩膀?!被粑>珳收业侥莻€位置,帶著報復意味一口咬下去,“不是嗎。” 任清歌后背發(fā)涼,掙脫不掉。 “霍危你不要這樣?!彼吐暟蟆? 可霍?;腥粑绰?。 房間里的聲音越來越激烈,向他宣戰(zhàn),霍危也不甘示弱。 任清歌哪里經(jīng)歷過這樣的,但霍危發(fā)起瘋來她根本沒辦法,只能被迫承受。 房間里的羅沐瑤也服輸了,一遍一遍喊阿淵哥哥。 可秦淵越聽越興奮,她嘴硬的時候使勁折磨她,撬開嘴聽到想聽的了,就徹底發(fā)瘋。 …… 秦淵年輕,又有經(jīng)驗,這場斗爭持續(xù)了很久,他都還火力十足。 但霍危經(jīng)歷過他沒經(jīng)歷的,某種意義上來講,他的防守底子更好。 在兩個女人都要累死過去之前,客房里的動靜先熄火。 霍危贏了。 他滿意地親了親任清歌的臉頰,“老婆好棒?!? 任清歌無力道,“變態(tài)……” 霍危還沒有停歇,“不喜歡嗎?” 任清歌說不出話,但身體騙不了人。 中規(guī)中矩的人一旦放下底線,羞恥心就是最好的迷魂藥。 …… 秦淵抱著羅沐瑤躺在浴缸里,越想越郁悶。 “霍危吃藥了吧。”他不服氣,“他以前不是得過重病么,怎么那么能干?” 羅沐瑤背對著他,生悶氣。 “別跟我說話?!? 秦淵掐了煙,將人撈起來。 “我不信,再來一次?!? 羅沐瑤軟軟地抗拒了一下,就哼哼唧唧坐到他身上去了。 …… 秦淵興致沖沖,但是霍危不陪他玩兒了。 抱著脫水的任清歌清洗干凈,然后陪著她睡午覺。 等任清歌睡熟之后,他又把兒童房的歲歲抱過來。 一手老婆一手女兒,都在懷里睡得香甜。 人生贏家霍總。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