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主子怎么起來了?” 小青魚湊到穆九旁邊,把裝瓜子兒的碟子遞給她:“沒什么就是好像有人刺殺定北侯,也不知道成功了沒。” “.......” 這云淡風(fēng)輕看好戲的語氣真是......讓她說點兒什么好? 穆九撿了一顆瓜子兒放嘴里,嚼了兩口覺得不是滋味,總覺得有種不太好的感覺。 很快那邊的戰(zhàn)場平靜了下來,東越帶著侍衛(wèi)巡察過來,應(yīng)該是排查是否還有別的同伙,看到站在門口看戲的三人,他頓下腳步,拱手:“穆姑娘,方才有一個刺客試圖刺殺侯爺,我等已經(jīng)將他制服關(guān)入地牢,不過謹防他還有同黨,穆姑娘你們還是警醒些為好。” 小青魚張張嘴:“一個人也敢潛進定北侯府刺殺侯爺,這人膽子也太大了吧?” 穆九將手中的碟子往她懷里一塞:“吃你的吧。” 夜已深,穆九躺在床上卻怎么都沒有睡意。 躺了一會兒,最終還是翻身下地,換了一身暗色的衣服,飛身出了風(fēng)雨軒。 私牢,大一點的家族都有這樣的地方,一般用來懲罰家中犯錯的下人。但定北侯府的地牢一定不僅僅是那樣簡單的存在。 穆九悄無聲息的打暈了兩個侍衛(wèi),阿彌陀佛。 侯府的地牢很大,不過地牢并不暗,火盆點得明亮,走廊看得很清楚。 牢房也不是柵欄形式,而是單獨的房間,門上只留了拳頭大的兩個口子,里面一片昏暗,就算探頭進去也看不到什么。 穆九看看那門上的鎖,花點兒時間可以打開,但她總不能一個個打開去找吧。 空氣中有鐵銹和血腥的味道夾在一起,好在沒有其他奇怪的味道。 穆九一步步往里走,突然通道里一陣風(fēng)吹來,夾雜著鮮血的味道,一路順著走過去,倒是不用她開門,一眼就看到了掛在十字架上的人,身上有幾處傷口,看起來是劍傷,整個人被架起來,傷口沒有得到包扎,滴答滴答的流血。 旁邊兩面墻壁上掛著各種刑具,鞭子、勾、刀、棍、鐵鎖、烙鐵......用刑的工具非常齊全,上面還全都黑得發(fā)亮,想來也沒少用。 蕭君夙若是不發(fā)怒,他那張臉很容易讓人忽略了他的殘暴之名,可一個身經(jīng)百戰(zhàn)殺人無數(shù)的將領(lǐng),怎會手軟?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