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臨近年關,醫館和酒樓都更忙了。 尤其醫館。 一早,白夙就在醫館忙開了。 但這幾日好些個來看傷情,一個個被打的都鼻青臉腫,不輕。 今兒個又有五六個。 其中一個年輕男子最為嚴重,被打的差點脾破裂。 白夙給他包扎完,不禁問了。 瞬間,男人義憤填膺:“都是那群匈奴使團打的。我是個販菜的,那些不講理的東西拿了我的菜不給錢。我追要,他們就打我。” 白夙蹙眉:“報官了嗎?” 男人更氣了:“鳳陽公主要嫁去和親,官老爺哪敢得罪這些使團,都不管!所以這些狗東西更是無法無天,攤上的,鋪里的東西吃了拿了根本不給錢,但凡有人敢多說兩句,就打人!” “就是啊!京都好些個商販都吃了苦頭,但再苦都只能自個兒咽!” “這匈奴都壞透了,怎么就還要和親呢~” 其他被打的人也都又氣又無奈。 白夙眸光清冷。 匈奴臭名昭著,在京都都不知收斂,狗皇帝還要和親。 這是寒百姓的心,自取滅亡。 忙過了上午,中午清閑了些。 胡老頭從隔壁的藥材鋪過來。 他來到白夙跟前,上下掃了眼,悠悠道:“看來沒事!” 這是白夙出事后,第一次來醫館,也是第一次見著胡老頭。 白夙笑瞇瞇:“怎么滴,胡爺爺您還盼著我出事不成,那可沒人幫您一塊賺銀子了!” 瞬間,胡老頭一臉肉痛,拿了個算盤懟在白夙跟前:“你知道你進去的這些日子,醫館損失了多少銀子嗎?” “那可都是白花花的銀子啊~”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