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他就是拼了這條命,也絕不能讓二娘和夙夙有事。 天色漸黑,殿門依舊緊閉著。 眾人在外等著。 侍女送來晚膳,但沒人吃。 所有人都緊緊的盯著殿門,細細的聽著里面聲響。 一直到凌晨。 殿門終于開了。 白夙走了出來:“催眠術已經解開了,五日后阿娘就會醒了。” 眾人快步進去看王女。 王女還是躺著,但神色比方才緩和了許多,看著就是在安詳的睡覺。 老太太紅著眼,心疼的握著王女的手,不解的問:“夙夙,都解開了,為何還要五 日,你阿娘是不是還有哪不舒服?” 白夙笑著坐到老太太身旁:“老太太你看啊,如果你一口氣吃了很多東西,是不是需要 時間去消化?” 老太太似懂又非懂。 “娘,夙夙的意思是,阿姐沉睡這五日,需要消化一下這么多年發生的事情。”呂三娘道。 老太太這才明白了,連連點頭:“二娘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一夜未眠。 但誰也不愿離去,就守在王女榻前。 呂大昌這一夜耗費了很多內力,但他也不愿離開。 白夙沒有勉強他。 殿外。 一道身影遠遠的站在夜色里,正是大長老。 她略有佝僂的身軀伸長了脖子,期期的望著殿內。 殿內韻黃的燭光,一片祥和。 她憂心忡忡的眸眼終于化開,笑了。 但她始終沒再上前一步,只是柔眼望著。 白夙陪著圣女出來。 大長老見圣女,雙膝跪地,頭重重的的磕在地上:“老臣有罪,蘇日家有罪。” 破曉時分,晨霧濃郁。 圣女看向大長老的眸色更濃,更沉:“大長老,這究竟怎么回事?” 大長老抬起頭,道:“當初先王女駕崩,老臣的母親跟隨殉葬。但在母親殉葬前,家中 的小妹突然染病離世。” 圣女凝眸:“你們蘇日家的天才養女,蘇日箏。” 大長老點頭:“阿箏雖是養女,但她自幼天賦異稟,是練武奇才。她及笄時就已經是山戎族武功最高的。可阿箏自幼身康體健,但這次病逝卻又急又快,毫無征兆。這一直是老臣的心病。” “但近年來,老臣在看護王女過夜時,偶爾會在睡夢間看見阿箏將王女帶走,但每每第二日醒來,王女還是安睡在榻上。老臣就以為是自己年事已高,精神恍惚,外加思念阿箏所致。” “直到,老臣第一次看見白大夫……” 大長老看向白夙,再次深深的感嘆:“像,長得與王女年輕時簡直是一模一樣!而且,白大夫也是來自南岳后山村……” “當時,老臣就有個大膽的想法,或許王女說的一切,都是真的。”大長老繼續講。 “因為,當年先王女誕下王女不久,老臣的三位姐姐就秘密去了南岳,但再也沒有回來,老臣的母親對此時更是緘口不言。”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