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房贏被留在了宮里。 而且一留就是好幾天。 房玄齡氣急敗壞的進宮抓人,皇帝不讓見,神神秘秘的,誰都不知道在做什么。 這幾天,東宮和魏王府天天來人。 在房府門口報個道,也不做糾纏,架也不打了,留下請?zhí)妥摺? 魏王府中。 李泰在舉辦茶會。 十幾人坐在矮幾后談古論今,桌上的茶爐燒的正旺,室內(nèi)茶香味四溢。 就在這時。 門外有仆人進來,躬身行禮:“殿下……” 他似乎要說什么,但抬頭看了看周圍,臉上露出猶豫的什么。 “無妨。” 李泰坐在主座,淡淡的說道:“在座的都是本王的叔伯好友,有何事,速速道來。” “喏。” 仆人俯身匯報道:“殿下,方才我們?nèi)チ朔扛慷梢廊槐涣粼趯m中,還是沒有回來。” 場面微微一靜。 李泰皺了皺眉,問道:“東宮那邊怎么樣?” “回稟殿下,東宮那邊,自然也沒有見到人。”仆人頓了一下,補充道:“但是今天他們帶了薄禮。” “哦?” 李泰眼中閃過一絲冷意,吩咐道:“明日去的時候,也帶上禮物,下去吧。” “喏。” 仆人立刻領(lǐng)命退出。 左側(cè),韋挺放下茶杯,望向李泰,目光深沉:“殿下,這一次,莫要讓東宮搶了先!” 一聽這話。 對面的柴令武笑了。 “呵呵呵……” 他斜躺在蒲團上,一副公子哥做派,悠哉悠哉的開口: “韋叔父,何必如此認真,那房遺愛有這么重要嗎?” “你覺得不重要?”韋挺面色不善的反問。 “就他?” 柴令武露出一絲輕蔑。 大家同為年輕人,他當然對房贏不服氣。 說起來,在某些方面,他和房贏確實很像……比如,兩人都是駙馬,房贏尚公主高陽,他則是巴陵公主。 再比如。 他們都是家中次子。 去年柴紹病逝,襲爵譙國公的,是長子柴哲威,柴令武毛都沒撈到。 不過有一點。 柴令武覺得自己比房贏強…他是李淵的外孫,血統(tǒng)上是皇親國戚。 “韋叔父,未免也太高看房贏了。”柴令武不屑的說:“他也就詩做的好,依我看,也沒什么大不了的。” 一聽這話。 韋挺鼻子差點氣歪了。 “你懂得個屁!” 韋挺大聲說道:“那是作詩,你以為說來就說?來來來,你作首詩給我看看!” “這個…哈哈哈。” 柴令武立刻慫了,干笑道:“叔父說笑了,小侄哪里會作詩。”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