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對于長安而言。 寒冷的季節總是來的很快。 人們還未來得及享受秋風的涼爽,空氣就乍然變的刺骨。 深秋之夜。 長安城一片寂靜冰冷。 魏王府的一處偏廳中,卻熱火朝天,人聲鼎沸,與門外的寒冷形成鮮明對比。 今夜。 魏王李泰設宴小酌。 來參宴的人不多,總共只有十幾人,全是魏王一系的心腹門人,他們圍坐在幾張矮幾之后,雖沒有歌姬獻舞,絲竹之樂,氣氛卻十分熱烈。 “恭喜魏王,賀喜魏王!” 其中一人舉杯,笑著說道:“太子墜馬,身患足疾,殿下距離目標,又近了一步。” “嗯?李兄休要胡言……” 李泰端坐于主位,板起臉說道:“太子與我兄弟手足,他身患足疾,本王甚是心痛。” 話雖如此。 眼神中卻充滿了笑意。 “哎呀,瞧屬下這張嘴,該罰。”那人笑著道:“這杯酒,就當給魏王殿下賠罪了。” 說完,就杯中酒干掉。 李泰也遙遙舉杯,笑著應了這杯酒。 “殿下,某也敬你一杯!” 又有一人端起酒杯,大聲敬酒。 他三十左右的樣子,身穿錦袍,腰系玉帶,渾身貴氣,一看就是出身名門的公子哥。 正是柴令武。 其父柴紹,跟隨李淵晉陽起兵,屢立戰功,多次擊敗突厥,滅梁師都,煙凌閣二十四功臣之一。 其母更不得了。 是鼎鼎大名的平陽公主。 曾率領娘子軍,為大唐開疆拓土,也是中國封建史上唯一一個采用軍禮殯葬的女子。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