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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現在……

    他看到這娘們，還是有點惡心！

    “你喊我？”方凡沒給好臉色。

    “肯定是咯。”

    趙素花這次一改往日的那種撒潑勁兒，滿臉帶笑，也不喊他傻子了，而是喊道：“方凡，我看你最近廠子的生意不錯啊。”

    “還行。”

    方凡有點提防，這婆娘突然這樣兒，他還有點受不了，而且他總覺得這婆娘有什么陰謀，“你有什么事兒？”

    “我……還真有點事兒。”

    趙素花四下看了一眼眾人，“小凡，要不然我們去你辦公室說？”

    “有啥事兒就在這兒說。”

    方凡拒絕了。

    若是其他人，他可以邀請進辦公室。

    但這女人……不配進。

    “那行。”

    趙素花也難得的沒有生氣，把他拉到一旁，低聲道，“方凡，我就問你，我家閨女咋樣？”

    “你怎么突然問這個？”

    方凡一怔。

    “你就說怎么樣？”趙素花催促道。

    “嗯，林漁好啊。”

    方凡點頭。

    他一直覺得林漁很好，要不然他也不會跟林漁發生那事兒。

    而且一提到林漁，他的脾氣瞬間就溫和下來。

    “那就好。”

    趙素花點頭一笑，“那你對我閨女有沒有什么想法？”

    “你……什么意思？”

    方凡更是懵逼了。

    這娘們到底要干什么。

    “哎呀，也不知道你是真傻還是裝傻？”趙素花翻了一眼，但又堆上笑臉，“你也是成年人了，難道不明白嬸兒的意思？”

    她湊到跟前，“我的意思是，你要覺得我閨女好，也喜歡的話，要不然你就跟她好唄。”

    “啊？”

    方凡再度傻眼。

    他以為自己聽錯了。

    這話……真的是從這個不講理，勢利眼的婆娘嘴里說出來的？

    “你……你沒跟我開玩笑吧？”方凡沉聲道。

    “你這孩子。”

    趙素花拍了他一把胳膊，“你看嬸兒這像是跟你開玩笑？我說的可是真的，我能看出來，你對我閨女好，我閨女也對你好，要不然當初也不會偷家里的藥酒給你，還讓我揍一頓。”

    她搓搓手一笑，“怎么樣，你到底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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